孟三千闻言目光一闪低下头抚摸着杯沿心不在焉地道,“哪里?正邪不两立,我白帝教作为第一魔教与武林盟主不和难道不在情理之中吗?”
花梅令便不再问了,两人都是聪明人,他自然知道孟三千只是不想说,就好像孟三千也清楚他一定对当年百令山的事知情一般。
沉默了许久,孟三千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要再纠缠那个神刃了,如果你不想让他死的太快的话。”
花梅令闻言饶有兴致地一挑眉示意他说下去,可他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落在孟三千眼里反而有些拿不准了。但他还是站起来倾身捏起花梅令的下颚笑道,“你有什么玩物我不管,但最好不要将这颗心交给除了我以外的人,否则……”他顿了顿又道,“你还是祈祷他死的不会太难看吧!”
孟三千阴狠起来真是和他的外表完全不符,尽管他平时看上去也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但相处了这么多年花梅令真是对这个男子狠辣的作风了如指掌,他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心里有些没底,但花梅令还是扯开嘴角,“听孟教主的意思,他是死定了?”
孟三千极快地回了句,“敢打伤我的人能活着吗?”
孟三千就是这样,睚眦必报,又偏偏演得一手好戏。剑宗大堂上他跪拜神刃宁愿让出半壁江山时,又有谁想到这人心里的如意算盘?
论聪慧,花梅令当仁不让,论心机,便是连花梅令都胆战心寒了。
“呵呵……”花梅令忍不住笑出声来,冬梅腊雪的扇子徐徐地摇,“我跟白凤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如此。”
孟三千扫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能够感受得到花梅令对这神刃和东阳白凤是不同的,否则他也不会下最后通牒。不过既然花梅令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又何苦点醒他给自己徒增烦恼呢?
“我真不懂,锱铢必较的孟教主怎么会容忍我这么多年。”
“我不杀你,只因为你姓花。”孟三千忽然叹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一定猜不到!
☆、戏中才正浓
尽管梅令山庄聚集天下各地的情报,但也有他们无论如何也调查不出来的事,其中一项便是孟三千与战天下之间的恩怨。
孟三千的身世十分简单,其父孟别柳,是个逍遥剑客,住在白帝山之巅。那时的白帝教还只是一个亦正亦邪的小帮派,与中原鲜少来往。其母是个普通的舞女,生下他时难产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