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很伟大的研究。”泽维尔摇摇头,“越强的虫,越是对实验进程帮助越大。对您?他们会舍得出大价钱的。”
“唔,我最近心情不错,干脆再加上一只A级雄虫,买一送一得了。”
“——泽维尔,你敢动他试试!”一直都面无表情的雌虫忽然低吼。他身体绷紧,禁锢环显出短促紧急的提示音,显示着被禁锢者正在试图破坏的举动。
血从帝国上将的脖颈渗出来。泽维尔“哇哦”一声,佯装震惊,手却依然很稳地横在雌虫脖颈前,任刀锋陷入对方皮肉之中。
“为什么不呢?”雄虫弯起眉眼,贴近雌虫,近距离地接收劳埃德怒视,“我可是等了许久许久,才发现这样一只独特的小玫瑰。他那么美,就连无情无心的克雷夫,也沦陷了。”
“说到这,我不得不感叹一句,两代洛奥斯特大公,居然都对你情根深种。”泽维尔夸张的叹气,“将军阁下,你实在很有手段……”他凑到雌虫耳边,声音低哑暧昧。
“我警告过他,远离你的。只可惜,他还是被你骗了。明明知道那是陷阱,还是要往进跳。我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泽维尔!”劳埃德睚眦欲裂,声音如撕裂的布帛,“我们的事,和夏恩没有关系!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刺啦一声,匕首划烂雌虫的军装,在古铜色的皮肤上重重划出一道见血的伤口。
“——那件事和雷姆也没有关系!”
泽维尔握住匕柄的手在剧烈颤抖。
他低吼这,脸上前一刻还带着漫不经心不见了。他咬着牙,胸口上下起伏,匕首在空中划出残影,一道道落上雌虫的胸膛,血四处飞溅,染上雄虫秀挺白皙的鼻梁与脸颊。
“你知道,我等他发情那天等了有多久吗?你明明可以放过他的、放过我的,可是你就那么残忍地毁掉了我的光!”
“我以为那是意外,但那不是!不是!劳埃德·克雷夫,你明明早就和弗朗茨·洛奥斯特缔结了婚约,却因野心和胆怯,在那个时候将雷姆推了出去,彻底毁了他!”
“你们两虫的事,和他有关系吗?有吗?!你告诉我——”
匕首扎进雌虫的肩膀,劳埃德闷哼一声。他紧闭着双唇,灰色卷覆住眼中的绿色,看上去沧桑而疲惫。他无可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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