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祭司!”
“左祭司?”
“左祭司就是银月部落的祭司!”
“你们是银月部落的兽人?”
“不,不是的,我们是追随左祭司的神殿兽人。”
追随左祭司,又是神殿兽人,阿雅记下了,继续问:“这次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两万人。”
“后续还有人吗?”
“不知道,不过……应该没有吧,走这么远来攻打一个部落,大家都不愿意来的。”
阿雅看着他:“那你们怎么就愿意来了。”
听到这句话兽人巴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们也不想来的,出发的时候是冬季,那么冷,雪那么厚,好些兽人的脚都冻出了血,现在又遇到了干旱,我们已经好多天都没吃饱过了!可是……可是神殿有我们的亚兽孩子,还有我们的家人,我们又是最晚加入神殿的,只有我们来这里,不来我们和我们的家人都会被杀死的!呜呜呜——我只是想要保护我的亚兽和孩子而已,我只是不想死而已,呜呜呜呜——”
兽人巴的话似乎勾出了其他人的痛处,摆满了战俘的屋子里立刻就响起了高低起伏的哭声,天河部落的兽人亚兽们:“???”这怎么就哭起来了?
其实很简单,这些战俘从来没有想过再回神殿,他们都是受了伤才没能逃出去,而受的伤还不轻,最不严重都是一个腰腹被擦出了一大条口子的兽人,血肉模糊,他们很清楚这样的伤就算是回到了神殿等待他们的也只有是死路一条,甚至神殿根本就不会让他们这些受重伤的兽人进入,当然最大的可能是他们在路上就已经死了,所以都快死了,那些压抑的情绪和话自然都倾泻了出来。
伤伤心心地哭了一场,这间屋子里的战俘渐渐缓了过来,兽人巴看向了阿雅,他说:“你能不能不要折磨我,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愿意告诉你,只要你能让我痛快的死。”
阿雅:“………”
“你觉得我是来折磨你的?”
兽人巴:“难道不是吗?”
阿雅看着这个兽人,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其实这个兽人的年纪很小,脸上还有很浓郁的稚气,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放在天河部落这样的其实还算是大孩子啊,她叹了口气说:“不是啊,我是来为你治疗的。”
“治疗?”
“就是为你驱逐邪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