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狭小的浴室里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无法自控的轻吟。
背后捆住双手的领带早就松了,屈柏远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去抚摸林笙,只是把领带紧紧地攥在手中。
林笙在感觉到他快要抵达的时候停了下来,站起来身喘着气说:“你错在没有全心全意地信任我。”
屈柏远凑过来吻他,林笙抬起手肘抵住他的脖子,不让他亲,故意做出一个既冷漠又凶狠的表情,慢声问:“懂了吗?记住了吗?”
“懂了,记住了。”
认错态度良好,屈柏远终于吻到了他的 Omega。
第二天是礼拜一,林笙的公司给了他半个月长假,可以在周一的早上睡一个奢侈的懒觉,但屈柏远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闹钟刚刚响了一声,就立刻被屈柏远关掉了。
林笙还睡着,他睡觉总是不知不觉地往屈柏远那边挤,明明一人一个枕头,到了早上都会变成两个脑袋挤在屈柏远的枕头上。
屈柏远轻轻扳过他的肩膀,检查他后颈的伤口。
昨天夜里太情难自控了,屈柏远从来没有像这样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标记林笙的时候失了力道,把他咬出了血。
做的时候谁也没发现,林笙也没叫痛,洗完澡回来才发现床上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吓得屈柏远要带他去看急诊。
林笙倒是表现得很无所谓,不怎么在意地用碘伏消了一下毒就睡了。
现在屈柏远看到伤口已经结了小小的痂,周围的皮肤也没有红肿,应该就是没事了。
他把林笙搂进怀里,头埋进林笙脖颈间,闻到林笙身上都是自己的红茶味道,越发感到满足。
林笙却被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挣脱开来,闭着眼睛小声抱怨了一句:“都是你害我休假的,我现在正在为周一不去上班而感到惶恐不安,你不要打搅我。”
屈柏远撑起身子,伏下去亲他的眼睛,“好,那我去公司了。”
“嗯,” 林笙转了个身,困乏得不想睁眼,“早点回来。”
看着他裸露的光洁后背,和在被子下面隐约可见的臀线,屈柏远十分舍不得走,但时间要来不及了,只好伸手进去在他臀上捏了一把。
刷牙的时候瞥见洗面台上那条被揉得皱巴巴的领带,屈柏远把它拿起来,团了团揣进裤兜里,就这样带着林笙给他的惩罚出门了。
林笙睡到中午被饿醒,正好晏乐言抱了两个大的保温桶过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