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 C 市死气沉沉,天空像是蒙了一层灰白的纸。
寒风从光秃秃的木槿树中间穿过,钻进他的身体,林笙打了一个寒噤,双手抱住自己,对晏乐言说:“我们去医院吧。”
晏乐言又重新拦了一辆出租,把冷得发抖的他塞进车里。
屈柏远忙了一天,晚上回酒店的时候才看到林笙给他发的一条信息:“我生病了。”
他马上打电话过去,那边过了很久才接起来,林笙的声音听起来很低,像是在睡觉,“屈柏远,” 他轻轻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
“…… 我刚刚睡着了。”
“生什么病了?”
林笙安静了,过了很久才说:“我很想你。”
屈柏远没有由来地心慌起来,“你到底怎么了?”
“回来再说吧,我很想你。”
“到底怎么了?” 屈柏远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
林笙突然不敢跟他坦白了,想了很久怎么跟他开口,最后还是选择隐瞒:“我感冒了。”
屈柏远松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吃药了吗?现在好点了吗?”
“吃过药了,好很多了。” 他说话的时候带了点鼻音,黏黏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要再过几天,事情有点难办,” 屈柏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仰面躺在床上,声音疲惫,但是很温柔:“我也很想你,非常、非常想你。”
林笙哽咽起来,乞求道:“跟我说一点情话吧,我想要你,现在。”
屈柏远把手机的免提打开放在枕头上,左手臂抬起来盖住额头,闭上眼睛说:“我也想要你,想吻你,想咬你的后颈,想把信息素全部给你。”
林笙在卧室的床上翻了个身,把屈柏远的外套拿起来盖在自己脸上,小声地啜泣,“我也要吻你,要吻你的脖子和胸口,亲你的小腹,和小腹的下面……”
林笙怕他听见自己哭,不敢把手机贴在耳朵上,也打开免提,压抑的抽泣听起来像是动情的声音。屈柏远难以自制地把手伸进了裤子,“我要一边吻你一边操你,很深地要你。”
林笙哭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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