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间的时候屈柏远刚刚洗过澡,边擦头发边挑眉看他,“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林笙看他一眼,把书包扔了,扑过去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脸埋在他脖子里闻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很不甘心,又使劲儿咬了一口。
“怎么了?” 屈柏远双手托住他的臀,把他抱起来,未干的头发滴了他一脸的水。
林笙拿过毛巾帮他擦头发,恹恹地说:“你看到排名了?”
屈柏远笑了起来,“这没什么,那个排名不重要。”
“你当然没什么了,你是第一名。”
屈柏远忍笑,“好,下次考试我写你的名字。”
“你也取笑我。” 林笙真的很不开心,不想屈柏远跟他开玩笑。
“真的没什么,” 屈柏远亲他的脸,“你只是进度比别人慢而已。”
林笙非常沮丧,“我可能考不上 C 大。”
“没关系,” 屈柏远说:“你能上哪里我就陪你。”
“不行,你必须上最好的,” 林笙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如果因为我拖了你的后腿,我会很讨厌我自己。”
林笙的眼睛里好像盛满了星光,他看着屈柏远的样子,让屈柏远感觉到他很爱自己。
“你就是最好的。” 屈柏远边说边吻住他,把他放到床上,撩开他的衣服吻他的胸口和腹部。
林笙笑着推拒,“我还没洗澡。”
屈柏远把他的手按住,顺着他的小腹吻下去。空气中纠缠着奶味和茶香,浓郁而且热烈。
夜深了,四周安静下来,屈柏远把林笙抱到浴室去洗澡。林笙懊恼道:“今天的功课还没做。”
屈柏远认真地说:“但我们做了更重要的事。”
“你烦不烦,” 林笙不满地捏他的脸,“跟你上同一所大学对我来说更重要。”
林笙大概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屈柏远的依赖已经到了无法承受哪怕一次短暂的分别。他表现出来的炽烈爱意和依恋让屈柏远感到满足,像所有已经证实的、亘古不变的真理那样,让屈柏远感到安全。
“我再有两个月就能忙完手里所有的事情,顺利的话,一月就会拿到保送资格,下学期一整个学期我都帮你复习。”
林笙已经习惯了任何事情都听屈柏远的安排,这样他又开心起来。他困得不行,贴在屈柏远身上,强调了一遍,“我一天都不想和你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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