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晏乐言和他妈妈来了,晏妈妈一把抱住林笙,哭道:“我可怜的儿子。”
他被晏妈妈抱着,眼泪大滴大滴地顺着脸颊往下流,牙齿把下唇咬出了血,呜咽不能成声。
雪越下越大,院子里的松柏和矮楼全部裹上了银装。
到了晚上,楚梁过来陪林笙守夜。林笙哭肿了眼睛,看着屈柏远说:“楚哥过来陪我了,你先回家吧。”
屈柏远牵着他的手不放开,低声道:“我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了,我就在这里陪你。”
楚梁看着他们两个,此时也没有了八卦的心情,叹了口气到门外抽烟。
回来的时候,楚梁见林笙昏昏欲睡地靠着那个男生,有些不忍,推了推屈柏远说:“你先带他回去,明天晚上换你们守。”
屈柏远向他点点头,把已经精疲力尽的林笙带走了。
最近小半年,屈柏远来过这栋老居民楼很多次,还是第一次进林笙家的门。
房子不大,整洁干净,像林鼎年一样井然而且没有温度。
林笙给他找了干净的牙刷和换洗的衣服,在他去洗澡的时候,自己也脱光了走进浴室。
屈柏远在水雾中看到林笙光裸的身体,觉得他就像要变成泡沫的小美人鱼。
“我想这样抱一会儿。” 林笙说。
屈柏远伸手搂住他,两个人在哗哗的水声中沉默地相拥。
林笙开始断断续续地抽泣,屈柏远亲吻他,他躲开他的唇,埋头在他胸前嚎啕大哭。
窗外传来跨年的欢呼声、鞭炮声和燃放烟花的声音,整个世界的热闹都无法抵达这小小的一隅。屈柏远抱着哭得快要缺氧的林笙,不合时宜地想,从现在开始,你就只有我了。
屈柏远用浴巾把他裹起来放到床上,起身的时候林笙抱着他的脖子说,“你别走。”
“我不走,” 屈柏远亲了亲他,“我去关灯。”
空气里奶香渐渐浓郁,混着一丝淡淡的红茶味道。林笙背对着他,低头把后颈腺体处的皮肤敞开在他面前。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就像雄狮舔舐母狮那样。林笙受不了了,向后拱了拱,把自己完整地放进他的怀里。屈柏远对着他的腺体咬了下去,信息素注入他的身体,林笙发出一声细小的微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