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夜晚,孟今今被魏致压在桌上吻着,他两手隔着衣衫一通乱揉,她尝试挣脱开他的唇舌,“窗……窗……”还开着。
魏致便抱着她转到了窗边,拿下叉竿,直接将她抱起在窗边做了一次。
肉棒进进出出,肏弄得又急又凶,带出的水汁落在地面,几天的分别,压抑的思念之情一股脑宣泄而出。
“可有想过我?”
他喘着粗气,双眸紧盯她泛出媚色的俏脸,细细啄吻她的眉眼,下意识就问出了口。
孟今今抱紧他的脖颈,点了点头,本来想和他说会儿话问问他这几日过得如何,结果他一进门就扑了上来。
他突然慢了下动作,看着她,非要她说出来,她忍不住自己动了动,湿润的小穴含进粗大的肉棒,亲了亲他的唇,“想。”
魏致极喜欢她的主动,他单手摸上她的脸,猛力挺腰。
两人滚到了床上,未褪干净的衣衫一件件丢在了地上,她坐在他身上,扭着小腰,肉棒每每没入都顶到了最深处,深得她眼冒泪花,还是极力的把肉棒吞了进去。
魏致吻着她的下颔,呼吸粗重急促,她越热情他暗自越性奋,速度更快了起来,几十下后她就嚷着说不行,泄了身子。
他正要拔去她的发簪,却看见她换了一只不曾见过的白玉簪。
但此刻,他略一分神就没在深究,拔出了发簪随手扔在床上,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握住她的膝弯,大大拉开她的腿,伏下身去吻她的唇,深深肏着娇嫩的小穴。
魏致要了孟今今两回,事后他餍足的侧身躺在她的身边,拿着扇子缓缓替她扇风。
白皙的背脊被吮出了一枚枚红痕,他一点点掠过,视线落在了床边的白玉簪上。
衔珠云形的玉簪,色泽光润,簪身雕刻精细,价值不菲。
“新买的簪子?”
孟今今微不可察地僵了僵身子。
那晚走前,他命她一直带着这根簪子,她说怕引起怀疑,他竟笑语,让她自己想办法。
那人自称本宫,便是皇子了,而符合这个年纪的,只有当朝二皇子。
他和太女一母同胞,怎会站在了她的对立面,也没听过两人有过纠葛,反目成仇。
关于二皇子的传闻又很少,这乖戾阴邪的性子,和那叫凡七的下场,光是想想就让她心里起了颤栗。
她按下心绪,谎称是度堇因为他帮了忙,当做谢礼送给她的,觉得很适合她。
魏致收回了视线,是他的话他倒不意外,这种物什,对他的入幕之宾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他看了她一眼,为什么对她这么大方。
“你和他关系越来越好了。”
孟今今汗颜,微微撑起身子,侧脸看他,“可能是铺子生意好,他也高兴。他待谁都好,诸云也常得他的馈赠呀。”她上去搂住他的脖子,饱满的胸乳压在他的胸膛,眼带揶揄之色,笑得如月牙儿,“我和他见过面的次数不多,你难道又……”
魏致直接捏上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嘴,面上微露羞窘,她的手无意碰上他胸膛上的小红果时,他喉间发出一声呻吟,“还要吗?”
孟今今知道他是自己想要了,她双腿有些酸软,但还是将他扑倒在床上了,因为心虚,“恩。”
孟今今没有把自己中春药的事情向魏致隐瞒,用得是对栾子书的那套说辞,被救出来后就没意识了。略去了对辛出做得事情,对别的男人发情还被打晕……
虽然情有可原,但她觉得真没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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