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后, 他同时奕臣睡觉就不在一床分两床被子, 每到晚上, 时奕臣回来, 他洗涑完毕后就一溜烟的滚进了时奕臣的被子里,美其名曰:天气渐凉, 怕公公冷,特来暖床。
时奕臣开始让他回自己的被子里睡, 但是宁琮假装不懂,一把扒着时奕臣的腰就入睡了,这样一来, 时奕臣又不能把他给轰走, 然后慢慢的, 他就同他一道睡在一个被/窝.
最近,时奕臣看自己的目光似乎与之前不同,有时偶然的眼神交接, 宁琮发现他的目光里有些缱绻难懂的东西一闪而过,再想细看, 时奕臣就不给他机会看了, 就又变成之前的淡漠高冷独自美丽的清冷样。
宁琮走到书桌旁, 拿出之前藏起来的设计稿, 最近渔网袜已经搁置几天没碰了,今天一定要把它们全部画好。
穿在腿上的极致诱/惑,用什么料好?
这个年代里是没有锦纶丝这种洋气的面料的,但是有更加高档的蚕丝, 嗯,宁琮点点头,看着纸上画出的裸/体美人,修长的双腿上被他安放了一条惑人的黑丝,他决定就用蚕丝,蚕丝手感丝滑,保湿透气性又好,穿在身上不易拆线不易走形,柔软度就像人的第二层皮肤般,是个绝佳的料子。
画好后,他越看越觉得前卫,越看越满意,拿起设计稿,喊了小川小风他们跟着一起。
去了大金塑布店,交代了一番,将稿子送了出去,店老板看他那独特的设计风格连竖拇指赞叹他悟性高,有做裁缝的天赋,宁琮客气点点头,便离开。
街上。
一排店面琳琅满目,他时不时的就会出来了逛悠,前面不远处是他喜欢的糕点店,这会门口的队伍已经排到街外面老长。
从他身边走过一对人,其中男一个长相秀气的男人脸色很差的走在前面,后面一个男子好像做错了事情一般,上去拉他的手,结果对方不领情,一把甩开,就听见后面那个做错事的男子小声道:“别生气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那儿本来就很嫩,我也没用多大力。”
他不说还好,一说,对方似乎更加不高兴了,甩开他的手,瞪着他怒道:“你知道嫩你还使劲,你知道昨天我擦出血来了,你要吓死我?”
做错事男:“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谁教你昨天穿的那么少。”说道最后男的声音越发小。
但对方还是听见了,一把扭起他的耳朵,也不管对方疼的直叫:“你还有理了,我让你轻点轻点,你没听见是吧,当我的话是耳旁风?你信不信我现在可以废了你。”
错事男痛的哎呦直叫唤,嘴里还哀哀告饶:“下次一定轻点,一定等你滑不溜秋了再进,你身体还没好不宜生气。”说道最后满脸的关切。
秀气的男子最终松开对他的钳制,总算是消了一会气:“半个月。”
错事男一听,脸立刻垮了,受伤一次就罚他半个月,也太狠了,还不如直接打他一顿来的好。
男的心里不愿意,但是嘴上也不敢撒野放肆,满脸讨好的:“听你的,听你的,等你好了我们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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