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琮就知道时奕臣一定有本事弄到,看他一个宦官家里装修的那放到现代俨然就是一个超级豪华的别墅群啊。
这么多年为官,他一定是贪了不好好处。
遂笑的跟捡了钱似的:“谢公公。”
“时候不早了,睡吧。”二人谈话间,那红烛已经在摇曳中熄灭,空中一股淡淡烛火味。
宁琮抱着时奕臣柔软的身子,有点舍不得放手,时奕臣穿着薄薄中衣,胸口有力的心跳透过衣物传到他的手臂上,每一下都那么富有节奏,仿佛敲在他的心上,寂静深夜,窗外院子里树叶“沙沙”作响,反而衬的屋内更加静静安详。
他把手抱得紧了些,装作很冷一样:“嗯,我正巧也困了,睡了。”说完打了呵欠就闭眼不说话。
时奕臣被他圈着,想开口让他把手放下去,可最终在他温软的臂膀下散了心绪,这么抱着也很舒服,就这样睡吧。
遂,二人不在说话,一阵轻微的呼吸渐渐笼罩室内,窗外星夜皎洁,今晚又是一个好天。
翌日醒来。
时奕臣已经早早走了,他当班时候起的早,宁琮有赖床的习惯,时奕臣也懒的喊他,自己自顾自收拾好吃了东西就离开了。
宁琮穿戴完毕,吃了早饭,想着他那个玉佩,时奕臣离开后没多久他就打开了那个衣柜的大门,重新把那个锦盒拿了出来。
盒子还是那个盒子,味道还是那个味道,只是宁琮知道了里面装的东西后,这次心里怎么也不能稳定了,盒子里锦囊下方躺着一个纸条,他把它小心拿起打开看了看,果然是时奕臣的生辰八字:丙申十月月里八日。
他想着,这日子可不就是快要进了,就是这几天,时奕臣居然都没有跟他说过,八成他自己都不在意吧。
听小川说他从未见过时奕臣在这里过过生辰。
那今年,他要送给他一个生日。
这么想着,他把纸条重新叠好放回去,余光又瞥见那个锦囊,他忍不住拿起来,心跳跟着加快。
用手使劲捏了捏,时间太久早就硬/邦邦的不会担心捏坏。一圈把玩下来,宁琮有些心猿意马,不禁想起如果这是在时奕臣的身上他这样把玩着的景象,脸上一阵气血翻涌,随即摇摇头,他怎么那么无耻了,怎么那个身外之物都可以想真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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