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甜的比较好吃吧,我猜你也喜欢吃甜的。”看他吃了,晏离舟才满意。
祁白茶乖乖点头,晏离舟笑得更开心了。
祁白茶撇过视线,他很想说,他并不爱甜口,是你喜欢。
……
晏离舟演技一般,记忆力在学校里是数一数二的,他翻找东西的时候,无意中瞥见药柜里,有几瓶药放错了位置。
他偷偷看了眼闷头吃东西的祁白茶,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瀛朝雪作壁上观,眼看晏离舟从柜子里翻出两条干净的脸帕来,他急忙堵住晏离舟的去路。
“离舟。”晏离舟想做什么自然不用猜。
瀛朝雪扫了眼角落里,像鹌鹑般缩着的两人,他们的相处就像当初的他与朝漉。
只不过,当初他们可没那么好说话的师尊。
这师父当的,自己的院子被徒弟砸了,还要好声好气,亲自给徒弟喂食送帕子?
堂堂剑尊,怎能如此窝囊?
“怎么了?”晏离舟似乎才反应过来,将手上的脸帕递给瀛朝雪,“师兄你也要吗?”
他边说边将它塞进了瀛朝雪手上,见瀛朝雪不动,他又抽出来,手忙脚乱替瀛朝雪擦干了肩上的水珠。
“不是。”瀛朝雪被他一系列动作逗得差点破功,板起脸来抽走他另外一条干净的脸帕。
谁都不能给,真是惯的。
晏离舟眨眨眼,不懂瀛朝雪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他们不仅私自斗殴,还砸坏了你的院墙,你不责罚他们就算了,还要亲自服侍他们?”瀛朝雪褪去温和,眸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愠怒,霍擎和祁白茶一齐低头。
晏离舟想说还好吧,又不敢直视现在的大师兄,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不发一言,乖乖听他的训话。
呜呜呜,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面,这个师兄也好凶哦!
瀛朝雪:“要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
晏离舟一脸懵逼:我该怎么做啊?
【按照宗门规矩,私自斗殴者,要在训诫堂跪上一夜】
跪一夜?霍擎还好,他有修为傍身,祁白茶这家伙可是受了伤的,这么跪下去,膝盖岂不是要废了?
瀛朝雪一边整理被晏离舟揉乱了的衣襟,一边看向角落里埋头不语的两人。
“你们师尊记不起来,正好我在,那我就替你们师尊回忆回忆。小白是新来的可能不懂,霍擎你应该熟记宗门规矩吧,你带着小白去训诫堂领罚吧。”
霍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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