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做的混账事。
“我没用。”
“嗯,我也这么觉得。”
“原来你是乔先生吗?”
“对。”
“你身上好像阳光的味道。”
“是吗?我闻不到诶,是香香的吗?”
“嗯。”
“我能抱抱你吗?”
“好哎好哎。”
薄峤:“……”
薄峤悚然,原来宋羽河没有半点添油加醋,自己真的说他身上香,还抱着人家睡了一晚上。
啊啊啊。
薄峤要崩溃了。
就在这时,一旁传来一个声音。
“乔先生,您不舒服吗?”
薄峤面无表情往旁边一瞥,发现《心脏》中的仿生人已经完好无损,正穿着一件不合身的外套,温和地朝他看来。
薄峤:“…………”
***
相比较薄峤的崩溃,宋关行这边就显得喜气洋洋了。
终于能和弟弟独处,宋关行乐滋滋地将车设置自动导航,挤在后座和宋羽河说话。
现在才七点不到,宋羽河昨天又照顾醉鬼睡得太晚,睡眠不足,脑袋一点一点的想要睡觉。
宋关行温声说:“羽河啊,昨天那挨千刀……薄峤还对你做了什么吗?”
宋羽河被车里的热气一熏,更加昏昏沉沉了,他左歪右歪最后任由自己歪倒在宋关行肩上,嘟囔着说:“没有了啊,他能对我做什么呀,你的问题怎么奇奇怪怪了?”
宋关行头脑一片空白,心想:“啊啊啊他靠我肩上了呜呜呜。”
在这一方面,57是和宋关行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气咻咻地说:“昨晚还在你肩上蹭来蹭去!肯定是在占你便宜,你看你脖子都红了。”
宋羽河耐心地说:“他没有,我脖子本来一碰就容易红啊。”
57:“他就有,老色批!”
57敢和宋羽河呛,宋关行却完全不敢,他只能旁敲侧击:“我去问了医生,今天如果做手术的话,就要住大概两周的院,后续还有一系列的检查。”
意思就是指宋羽河不能回薄峤那住了。
宋羽河困得眼睛都懒得睁开,也没听懂宋关行话中的意思,含糊地问:“这么久啊?那我上课呢?还有我的奖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