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河也被两人的争执吸引了目光,他一边吃糕点一边疑惑地问:“这是在做什么?”
“喝酒呢。”陆镜说,“成年人就是这样,不是被人逼喝酒,就是逼人喝酒。”
宋羽河恍然大悟,盯着薄峤猛看。
薄峤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不好直接怼宋关行,只好臭着脸和宋关行碰了一下杯,将剩下的酒喝完。
宋关行看出来薄总的装逼如风,知道他不想在宋羽河面前丢面子,笑吟吟地给他下套:“薄总好酒量啊。”
说完,又贱嗖嗖地给薄峤满上了。
薄峤:“……”
薄峤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宋羽河本来兴致勃勃看着,但他吃了太多玫瑰糕,有些齁得慌,闷咳了几声。
陆镜连忙给他倒水顺气,没好气地说:“好吃也不是这个吃法啊,难受不?”
宋羽河摇摇头:“好吃,还想吃。”
陆镜:“……”
都噎成这样了还吃。
趁着宋羽河没看到,薄峤将又一次满上的酒拂开,在桌子底下伸脚重重一踢。
盛临优雅地笑,声音从牙缝里飘出来:“薄总这脚力,不去踢足球真是可惜了。”
薄峤:“……”
宋关行得意地冲薄峤笑,被无端端替他挨了一脚踢的盛临狠狠瞪了一眼。
这一场饭吃得一言难尽,几乎算是不欢而散。
秦现和薄华彩吃完后已经甜甜蜜蜜不知道去哪里厮混了,宋关行想献殷勤地送弟弟回去,薄峤却冷笑一声,拉着宋羽河的手就上了车。
宋羽河按下车窗,朝着宋关行乖乖摆手:“再见。”
宋关行忙说:“明天见,我早上接你去医院看病啊。”
薄峤设置好自动行驶程序,淡淡地说:“不用麻烦了,我会送他过去。”
宋关行知道薄峤还在记仇今晚的那几杯酒,就当没听到他的话,笑眯眯地和宋羽河说再见。
薄峤哼了一声,启动车,呼啸而去。
见宋关行还在眼巴巴看着车离开的方向,戴着口罩的盛临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真的是你亲弟弟?”
宋关行将视线收回来:“你觉得我会在这件事开玩笑吗?”
盛临想了想,也是,宋关行很少说他弟弟宋流止的事,每一次别人当着他的面说这三个字,宋关行必定会不高兴好几天。
盛临本来以为宋流止是出了什么事常年住在医院里才不回南淮星,现在看来,似乎情况更加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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