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吧。
宋关行冷漠地心想:“不让周一旋在星警局掉一层皮,我就不姓宋。”
宋羽河“啊”了一声,又说:“那周一旋会怎么样?”
宋关行:“他蓄意谋杀,虽然未遂,但足够他坐个几十年的牢。”
宋羽河点点头。
在宋羽河的认知中,“死”才是最严厉的惩罚,但仔细想了想,被禁锢这么多年的自由,好像的确挺残忍的。
他抚摸着手腕上的仿生人,满意了。
宋关行还想再赖在这里和宋羽河谈谈心,但走了个薄峤,又来了个陆镜。
陆镜在机械大赛观众席看得high了起来,此时难得亢奋地冲到研究院,全然不顾宋关行的死亡凝视,冲上前将宋羽河抱着转了几个圈。
他兴奋得满脸通红:“羽河!你就是个鬼才!他他竟然真的有自主意识呜呜呜!和你相比,我就是个庸才!”
宋羽河:“……”
大可不必如此夸张。
陆镜身板弱,只转了两圈就把宋羽河放下来,亢奋的劲儿丝毫不减,拉扯晕晕乎乎的宋羽河说:“听说今天晚上你要和秦老师去吃庆功宴,带我一个呗!”
宋羽河稳住身体,闻言皱眉,给老师省钱:“不行,那个餐厅太贵了。”
陆镜哈哈大笑:“我自己付我自己的部分!”
宋羽河想了想,勉强同意:“那好吧,你不要点太贵的。”
陆镜高兴得直蹦,又围着他他转了好几圈,才终于稳住情绪。
直到这个时候,陆镜才注意到宋关行在一旁。
“哟,哥。”陆镜说,“你也在这儿呢。”
宋关行:“……”
宋关行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没和他一般见识,而是抱有某种不可言说的目的,朝陆镜拼命使眼色。
他把眼睛都要眨成摩斯密码了,传达“吃饭!把我也带过去!”。
给宋羽河庆祝的晚餐显然都是宋羽河信任的人,宋关行还摸不准乖崽对自己是什么态度,不好直接莽上去,省得好不容易上升的好感度再往下掉。
陆镜平时看着挺聪明,但到关键时候根本破解不了自家哥的“密码”,满脸疑惑地说:“哥你眼睛怎么了?”
宋关行:“……”
没用!
宋羽河也疑惑地看过来:“你发烧啦?”
宋关行:“……”
发烧发烧。
宋关行开始怀疑他弟弟是不是就只知道发烧这一个病。
“没有。”宋关行勉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