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星胆战心惊地回到位置上,尽管知道夫君所在位置也不敢抬一下头,是真的被刚才的事情吓到了。
美酒美食、纺织物、陶瓷等相继展出,除了美酒美食外,皇帝均神情厌厌的没有兴趣。
等陆一鸣诊脉完成后他带着一众太监侍卫提前退场,而陆一鸣的休假从一天变成了两天,估计对方暂时不想看见他。
……
返回应府的路上,陆一鸣尽情吻上裴星有些冰凉的薄唇,滚烫的手掌找着大衣的缝隙偷溜进去,顺着脊椎骨缓慢安抚,顺便吃点豆腐。
“夫君,别在这……”
感受着后背的手一点点偏离原来的地方,位置越来越往下,裴星忍不住推搡身上的人。
“嗯唔……”
唇齿间充斥着熟悉的味道,身后对方的指尖不知触碰到了何处,细微的酥麻沿着脊椎骨流遍裴星的四肢百骸,他的大脑瞬间空白,腰身无力地瘫在陆一鸣身上,止不住颤栗。
此时此刻,裴星已经彻底抛开贡宴上心惊胆颤的心,马车外的寒风袭过,一缕冰凉的寒风拂过他半裸的肩骨,令裴星清醒的片刻,他伸出柔软无骨的手抵住陆一鸣的脑袋,轻轻推拒。
陆一鸣感受到他轻微的阻挠,停下动作抵着他的额头,喘了一口气:“三十日未见,夫郎可想我了?”
明明贡宴上问过了,但裴星还是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说道:“好想夫君,小星星想夫君了。”
委屈中带着浓浓的思念,陆一鸣实在忍不住,但又想到地方不对,硬生生憋回去。
他替裴星合拢半开的衣裳,包裹得一丝不漏,两人视线胶着在一起,但陆一鸣没有朝裴星靠近,反而远离了一些,生怕自己在这行驶的马车内忍不住。
马车刚停下,陆一鸣跳下车公主抱着夫郎大步流星走向卧房,一路上遇到不少捂着嘴偷笑的人,裴星差点把滚烫的脸用来煮鸡蛋。
陆一鸣轻柔地把人摔在软扑扑的床垫里,覆身而上。
两人隔着厚重的衣物相拥在一块,久别重逢的吻热烈又缱绻,小别胜新婚,多少带着点难以克制的索取,特别是注意到自家夫郎乖巧地回应后,他更加肆无忌惮。
两人唇间缠绵的声音清晰可闻,当裴星受不住下意识想要后退时,陆一鸣骤然将手掌插进他的发间,强迫着不允许他逃离。
裴星的手无力地环着他的腰,胸口因受不住绵长的吻而剧烈起伏,连指尖都微微颤抖,差点从腰间滑下。
“夫、夫君,门……”
陆一鸣的神志艰难地回笼,他的手一顿,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五河村时陆父陆母误会的那一幕,他看着好不容易找回一些理智、脸色涨红的人,视线越过他盯着敞开的大门不肯再继续,大概是被那场意外整怕了。
陆一鸣深吸一口气,舌尖沿着从唇瓣扫过,支撑着身体的手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颇为无奈地起身下榻,拖着有些凌乱的中衣走到门口把门栓上。
冬日的暖阳被拦在门外,屋内暗落下来,无论是裴星还是陆一鸣均不会觉得寒冷,因为两人相吻相拥,不再分离。
这一次不再有人打扰,床榻的吱呀声伴着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