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很危险。”
危机四伏的皇宫自然危险,想要皇帝死的人肯定比想要他活着的人多,所以他这个神医自然成为首要针对对象,但他不怕,他怕的是小星星他们受到威胁,比如昨日一事。
所以他不能一直被动,一介布衣和一名神医完全是两个概念。
陆一鸣正视自己的老师,认真说道:“我心中有数。”
一旁的裴星欲言又止,夫君的决定自有他的道理,不过想到夫君可能会遭遇的危险他就忍不住担心。
陆一鸣摸摸他的小脑袋,安抚他的情绪。
倒是穆大将军全程未发表任何看法,他是少数的保皇派,手握兵权的人站位很危险,一旦发现绝对是第一个被拿来开刀的人。
应离和自己徒弟谢承的站位他一清三楚,但他从不参与他们的事情,听过且过,这次的交谈他们也没有避讳。
皇帝昏迷不醒,神医的事情自然会有人传给他,他按照皇帝曾经的嘱咐从边境赶来,也是一份震慑,只不过没想到皇帝这么快就醒了,而那位神踪诡秘的人竟然是眼前的这个小子,当时戍边时怎么没有发现这么一个人才?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个人,越发觉得有趣。
下午时陆一鸣同他一起去了一趟将军府,这一百号人只有十来个有自己的府邸,其他虽说是精锐但并未担任重要职务,所以被安置在将军府里。
教导他们的事情,穆大将军大概早有通知,士兵和武生并不相同,他们对于命令的执行有着严格的规章,所以不会明面上出来挑事,等陆一鸣教导他们以色格斗术时更不会多说什么,因为这种近战术确实很实用。
陆一鸣看着挥汗如雨的一帮人不得不承认,比起教小星星练习格斗术,教导受过专业训练的将士更轻松,他们更容易融会贯通和学以致用,至少一个下午的学习进度能赶上一周的早晨成果。
等他们回到应老的府邸,穆大将军突然对着陆一鸣说道:“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换个师父?”
在一旁偷听的应离气炸了:“你他娘的找死?你的徒弟拐走我的宝贝徒弟不说,你现在还惦记我的另一个徒弟?穆狗比我跟你没完!”
听着应离的咒骂声,陆一鸣不免想到今早顾焕骂谢承的语气,果然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有的徒弟,顾焕倒是和应老最像。
穆大将军脾气很好地尝试劝说:“我就一个徒弟,你三个,匀我一个正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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