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湛惊住了,“小鸭子?”
“鸭子?”小邵一脸的坏笑,“习少,我不是那种人。您别开我玩笑了。”
“小鸭子,你没看到小鸭子吗?”习湛咄咄逼人地逼近了小邵。
小邵莫名地泛起了脸红,习少,您靠的太近啦。
“这个……我、我真没看到。您要是喜欢……我请您‘月舍’玩去……”
习湛侧目看了一眼和他对视的呱呱,对方那黑豆眼儿中露出来的讥讽,让他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口水。
他推开小邵往自己的车快步走去。
邪门!太他妈邪门了!
他也是刚刚才想起来。没有人拦阻他带呱呱进出公共场合的原因不是看他的面子……而是,没人能看到呱呱。
所以,才会有人认为他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所以,才会有人认为他是神经病。
“呱”——好蠢!
呱呱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你……”习湛惊恐地看向他,“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慌忙地拿起手机给武婴打电话。
武婴也才刚回家,夹着电话进了家门,听到对面习湛问了一句特奇怪的话:“你看得见呱呱吗?”
什么鬼?武婴皱起了眉头,“你喝醉了?”
“你看得见他吗?”
“当然!”武婴想起了呱呱是跟着习湛一块儿出门的,后来就没被送回屋,不会被他带走了吧。他再度想起了上一回送孩子们去上学的路上,他那个小小的发现,难道……习湛也发觉了?
“你怎么了?”武婴正色地追问。
“他们……他们看不见呱呱。”
一听这话,武婴就确定习湛是觉察到了。
“呱呱你带着呢?你现在在哪儿?”
“回家的路上。”习湛神情呆滞地缓声答道。
“你先停车,我们聊聊。别出了什么事。”武婴害怕习湛在这种状态下开车出意外。
习湛找了个能停车的路段停了下来,目光还是发直的。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武婴站到窗边,低声询问。
习湛继续发着呆把刚刚自己的经历对武婴描述了一遍,“我……我真傻。现在想起来,好多事情都是有苗头的,那些从不对呱呱感兴趣的小孩子……还有,还有我拍的呱呱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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