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在游故梦的脸上看到了权藐的影子。
休冕再一次将权御拉到背后,终结了这场压抑的对话:“那些人,我们会救。”
说完,拉着权御转身离开。
夜色已深,城市寂静了不少。
休冕牵着权御,一前一后的往回走。一路无话,休冕拿出打火机,点火、灭火,火苗燃烧又熄灭的声音响了一路。
休冕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也不懂那些哄弄人心的柔情蜜语。对于权御,从一开始,他都是做大于说。
权御突然停了脚步,惯性让休冕往后退了几步,权御刚好贴上他的背:“他说毒物……”
休冕回头,权御的唇正巧擦过他的下巴,蜻蜓点水,一点而过,连那触感还来不及回味就消失了。
意外发生的毫无预兆,权御的睫毛颤动了一瞬,他还没说完的话突然变得断断续续:“劳习长期……在吸食极乐粉,列欧奇的船、船上也有这个东西……游故梦说的毒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休冕的手突然环上权御的腰,眼神黯了下来。
他见过这腰未着寸缕的模样,白皙的肤色,细腻的线条。
回忆到这儿,休冕掌下的力道情不自禁的加重,他不满意这层布料的遮挡,仿佛隔靴搔痒一般根本止不了他的渴。
他的手心开始沿着权御的腰线往里收拢,好似想用这样的方式,将这层薄料撕碎。
可权御的腰又那样的细,他又怕再多用一份力,就能把这腰肢折断。
权御似乎察觉到他的用力,腰肢在他掌心里微微的颤动,不像挣扎,倒像是回应。
休冕的眼中的情绪更沉了,“哥哥,怎么不往下说了?”
权御脑海里所有清晰的思路判断,都被休冕的举动和言语一一打乱,他明明可以用更大的力量挣脱休冕的禁锢,让自己重新找回理智,但休冕挟持住他腰间的手就像是带上了电流,把那一处变得酥酥麻麻的,让他提不起丝毫挣脱的力,更别提反抗。
他们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僵持了很久,最终,还是休冕放过了权御。
他左手从权御的腰间离开,挑起权御的一缕发丝放在掌心里轻碾,发梢末端隐现出一小段银白,“掉色了。”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他们本还有更紧要的事情要做。
可休冕却想让时间停在这一刻。
权御的目光分给了太多人、太多事,但那些人事里,唯独没有休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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