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樱抬眸,看了看走过来的贺君持。
这一年的分开,柳韵以为全都是贺君持的责任,于是把气都撒在了贺君持的身上。
而贺君持也默默忍受着,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南樱看了一会,手指忽然抬起,手指轻轻勾住他腰间的衬衫。
在他轻轻挑眉时,另一只手将手机翻转推到他的面前让他看。
贺君持浅浅垂了眼,看了一会,眼睫轻抬,声音温柔:那你怎么想的?
南樱定定盯着他的眼睛,眼中的笑意慢慢蔓出来。
当然是,实话实说啊。
贺君持唇角轻勾,少倾,抬手握住她胳膊,将她往边上扯了扯,避开了风口。
有风。
南樱抿唇笑了笑。
但南樱跟贺君持商量了下,决定暂时把这个事保密,等回去后给他们一个惊喜。
于是,到了十月国庆,两个人坐上了回渝港的飞机。
贺君持取了两人的行李,一手拖行李,一手牵着南樱往出口走。
南樱一手被他牵着,落后几步,慢慢看着渝港熟悉的景色。
等到了出口,才分开。
柳韵跟司机等在外边,见两人出来,柳韵迫不及待地便推开车门下来。
小小啊,坐飞机累了吧?
华西所在的A市离渝港不算近,要坐好几个小时的飞机。
柳韵上前拉住南樱的手,一阵嘘寒问暖,想念的很。
完全不看旁边的儿子。
贺君持笑笑,这一年来觉得他已经习惯了。
戴着手表的一只手放在裤兜,一手推着行李走在后面。
南樱回头看了眼他,而后回头朝柳韵笑了笑:不累干妈,我在飞机上睡了一觉,醒来就到了。
那还是很辛苦。柳韵的神情透着关心,摸了摸她的小脸,疼惜道:这学期的功课是不是又挺重的,看你都瘦了。
功课还好。
三人的外形都出众,一路走向车子时吸引了周围一片视线。
两人一路说着,司机开了车门,柳韵让南樱先上。
而后自己再上去。
贺君持从后面放好行李箱,拉开门正要坐进来时,柳韵忽然目不斜视地开口:老张呐,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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