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持勾唇,还挺礼貌地应了句谢谢,水性笔在指尖打转,这才转头看向旁边正低头翻书的小姑娘。
下午一起去食堂?他低声问。
好呀好呀!
邹宜耳尖地点头。
不了,我有点事。南樱紧接着开口,但是看着邹宜说的,邹宜愣愣,南樱已经利落地收拾好东西起身抱着书走了。
不是
许归回过头来,忍不住看向贺君持。
就看到他们老板垂着眸,一声不吭。
莫名让人品出了那么点失落大宠物的感觉。
什么叫做襄王有梦神女无情。
认识老板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不留情面的下面儿,反倒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连着几天,都是如此。
贺君持若无其事地跟南樱搭话,南樱总是半搭不理的。
班里人都逐渐觉得奇怪起来,向来在班上游刃有余,和谁都能聊几句的班长,对这个新来的转学生说不上几句话。
关系似乎也不冷不热。
这怎么回事?
班里人大都眼观鼻鼻观心,也都没人敢问。
邹宜和吴梦琪她们也都发现了南樱似乎对班长的态度不太对劲,某天晚上,邹宜实在忍不住问了句:南樱,你跟班长是不是以前有过过节?
南樱写字的动作微顿,眼眸重新垂下,清淡地说:没有。
邹宜几人互相看看,却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但也没敢再问。
转眼就到了周五。
最后一节课下,南樱收拾了基本书塞进书包,正要起身,许归赶忙站了起来,拦住她说:诶,师父,你又要走了呀?
南樱说:你有事吗?
许归偷瞧了一眼她身后,他觉得现在以南樱跟老大这么僵持的关系,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得做点什么打破。
不然这几天老大一直心情不佳状态不佳,周末倒霉的大概率还是他们啊!
于是他抬手摸了摸后脖颈,小心地问:师父,好不容易到周五,我们一群人去外面玩会吧,听说青溪街那新开了家剧本杀,特好玩,我们去探探?
抱歉,我不感兴趣。
南樱急着赶回家的公交,简单说了一句便越过他就走。
诶
许归扭过头,看到南樱的背影。
然后又回过头来,看到贺君持耷着眼,低沉轻笑了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