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舟整日围着江浅转,自然也只能日日陪江浅赖着。
“如今从他身上已经感觉不出你和我的妖气了。”将一手按在小腹上,开口朝郁辞舟道。
郁辞舟凑过去摸了摸江浅想小腹,开口道:“说明他长大了,已经是一颗独立的蛋了。”
江浅手掌稍稍用力,几乎能摸到那颗蛋的形状了。
这一次,因为有郁辞舟从旁帮他安抚那颗蛋,所以江浅整个孕期几乎没太受那颗蛋折腾,不像上次那般遭了那么多罪。
而郁辞舟,每日除了帮江浅安抚那颗蛋,便是借机与江浅亲近。
江浅本就没什么精神,被他折腾狠了就会不高兴,而每当江浅不高兴时,郁辞舟就会尽心尽力哄江浅。可每次将人哄好没多会儿,他又会忍不住想折腾。
“郁辞舟,你再这样我会死的。”江浅没好气地道。
郁辞舟伸手摸了摸江浅的脸道:“方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还夸我了呢。”
江浅懒得理他,将他推开之后,想要起身,然而下一刻面色却不由一变。
郁辞舟本以为江浅是想故意吓唬他,但他随即觉察到了江浅额头渗出的细汗。
“怎么了?阿浅。”郁辞舟一把揽住江浅问道。
江浅眉头紧拧着,面色略有些苍白,他抓着郁辞舟递过来的另一只手,开口道:“是不是你方才太不小心了?好像伤着他了……”
郁辞舟闻言大惊失色,他明明很小心了,虽然看着放肆可自始至终都顾忌着江浅的肚子呢,怎么会这样?
“难受吗?”郁辞舟扶着江浅坐在榻上,伸手在江浅小腹上探了一下。
江浅倚在他怀里,开口道:“有点疼。”
“妖气异动得好厉害。”郁辞舟拧眉道:“是不是要生了?”
“不可能这么快,太早了。”江浅开口道。
他算过日子,如今这颗蛋和上一颗比,日子远远不及。
郁辞舟闻言迟疑了片刻,开口道:“赭恒散人不在,不如我去找白鹤来看一眼?”
如今这事太紧急,他实在是拿不定主意,生怕自己不慎让江浅或江浅肚子里的小崽子伤着。以往江浅每次难受的时候,他只要稍加安抚,那小东西便会安分。但今日却不知为何,江浅肚子里那妖气一直不住异动,郁辞舟压根安抚不住。
江浅闻言点了点头道:“你去吧。”
郁辞舟不敢耽搁,当即赶忙去找白鹤。
出了江浅的住处之后,郁辞舟见到了一个路过的禽族,便让对方代为传话,自己又匆匆返回到了江浅身边。
另一边,白鹤正在帮小八哥看兔子呢。
那只兔子不久前被小八哥抱过来,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了,不知道是什么状况。
“白护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八哥拧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