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我睡得很好,就是不知道易少去做什么了。”
观致对易珩昱一直很顺从,这是她第一次觉得生气,而让她生气的始作俑者倒是丝毫没有认错的态度,她一时间没控制住说话的轻重。
王屿瞳孔震惊,极少听到夫人这样说话的语气,大概是和易少待久了,连嘲讽潜移默化的都有夫妻相。
易珩昱倒是觉得颇有趣,松开手中的折扇,双手交叉,前倾撑于膝盖看着观致。
“也没什么,就是挺喜欢的扇子扇骨折断了,心情不好不想住家里。”大大方方,丝毫没有隐瞒。
只是这个理由让观致想笑,所以连离开也不知道说一声,她连自己丈夫夜不归宿的原因都需要自己来问。
“生气了?”易珩昱轻哂。
“不敢。”
观致不想再待下去,“所以还有什么事情,或者你想回家说。”
“不急,”易珩昱挥挥手,王屿很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
“既然昨晚没睡好,那就再睡一会儿吧。”
观致:“?”
宽松的浴衣轻而易举就被剥落,阴郁的天空半明半昧,水波粼粼的地面倒映着耸立高楼,白荧光的“君臣酒店”映在地上,清凌凌。
昨天不知道是第几次,她都快睡死过去了然后又被抱着进了浴室,此番反反复复,她已经不想再动了。
后来迷迷糊糊睡着又被叫起来吃完饭,好像也没吃几口就又睡着了,临睡前听见一声“别再跳舞给别人看了”就陷入昏迷。
可是他还是没告诉自己找她要干什么。
看向身边仍旧睡着的人,观致还是没忍心吵醒他,自己先起床准备弄点早饭,她做了两份,一份是自己的,水煮蛋和鱼肉沙拉,另一份是皮蛋瘦肉粥。
姗姗来迟的易珩昱大概是闻到香味才起身的,看到桌上的皮蛋眼皮微抬。
“你不一起吃?”
观致被噎住,看着粥里的皮蛋沉默不语。
“昨天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她转而问道。
易珩昱舀了一勺粥,口感软糯。
往桌上放了一个丝绒黑盒,里面是一条项链,枕型切割蓝宝石被链条上的钻石众星拱月。
“不生气了?”
“周末陪我参加一个晚会?”
观致盖上盒子,点点头,“好。”
她还是被办法对他真的生气,好像只要他一开口,她就能立马原谅他,有时候也很恨自己的心软,明明在这段感情里始终处于劣势。
在这里也待了有一天,观致还得回家一趟,今天家里有客人来,她得回去,易珩昱刚好送她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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