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花原是淋不坏的。”
“娘娘……”
看着娴妃这般,莺儿却有些害怕。
娴妃从前再生气,也不曾这般暴躁过。
娴妃却轻笑一声,“这法子不行,便还有其他法子,本宫不信,辉发那拉氏会输给一个只有脸的包衣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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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扯过一道闪电,继而雷声轰鸣。
魏怜儿害怕的缩进乾隆怀中,“陛下今日怎么来的这样晚,臣妾实在害怕。差点就差人去寻了。”
“朕去瞧了一眼娴妃。”
乾隆倒也不遮掩,将下午的事都同魏怜儿说了。
原本以为魏怜儿生气,不料魏怜儿却只是用手抱住乾隆的脖子,低声道。
“陛下喜欢海棠花,臣妾竟不知道。说,还有多少事是臣妾不知道的。”
“朕说了这么多,你便只在意这个海棠花?”
乾隆失笑,越发觉得魏怜儿可爱。
“其余的也没什么可生气的,娴妃娘娘同陛下的确是知己。然若是臣妾选,却只想做陛下心上人枕边人。”
魏怜儿笑了笑,将脸埋进乾隆脖间,轻声道。
“臣妾最是俗气,就是要天天见着陛下,就是要天天同陛下搂着睡觉。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臣妾只愿意做俗人。”
说完,魏怜儿便在乾隆身上蹭了蹭。
“你这小狐狸,口才是越发好了。”
乾隆听了,只觉手边的桂花莲藕汤都不甜了。
他将魏怜儿的脸捧起,轻轻在她唇边尝了尝。
“吃什么了?嘴这么甜?”
魏怜儿惊讶的望着乾隆,“臣妾刚吃过蜜乳奶茶,陛下连这个都能瞧出来吗?”
乾隆失笑,点了点她的鼻尖。
魏怜儿适才从乾隆身上下来,自顾自的坐到一旁。
她在乾隆身边总是像没长骨头一样,一定要挨着躺着。见她突然坐的这么远,乾隆倒是有几分不适应。
“怎么了?”
“臣妾在想,跟娴妃娘娘比起来,臣妾是否太无知了些。你们说的那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臣妾竟是一窍不通。更别说那些个瓷器玉器了,除了好看二字,臣妾竟是无话可说了。”
说完,魏怜儿颇为自卑的看着乾隆。
“你在这方面的确应该朝娴妃学习,日后教导清灵也是有用处的。”
乾隆颔首,低声说道。
“既如此,那不妨就让娴妃娘娘教臣妾吧。”
魏怜儿低声恳求道,“若是等陛下教我,都不知道要学多少年了。”
这乾隆每每教她习字,二人难免会演变成在案前亲热,几乎每次都是不了了之。
久而久之魏怜儿也不想跟着乾隆学了,毕竟那木板子做的桌子硌腰。
“你当真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