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太后耳边打小报告的,约摸着也就是在这两个人之间了。
魏怜儿皱眉想了想,从前也是一起打过麻将的,平日里也不曾得罪过这两位,她们有何理由加害?
“娘娘,咱们如今证据不足,想来也定不了她们的罪。”
如意微微叹了口气。
“嗯,只是日后咱们都提防些。”
魏怜儿走神,故而手指不免被那针头狠狠的戳了下。她皱眉,轻声道。
“这女红真不是人做的东西。”
“娘娘,除了您之外,其他人都可都做的极好呢。”
如意轻声笑道,随即连忙用帕子帮魏怜儿擦了擦指头上冒出的血迹。
“这点小伤不碍事。”
见如意还要去拿药膏,魏怜儿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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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边魏怜儿刚打听出纯妃嘉妃两个出入了太后住所,午后乾隆便叫内务府撤了她们的绿头牌。
不仅如此,还下令将她们幽禁半月,闭门思过。
这祸事来的突然,其余妃嫔们皆面面相觑不知是何缘故。
可当事人心中却是门儿清,她们本想着辩驳一二,却没料到乾隆直接下令不准出门,如今便是连见乾隆的机会都没有。
姐妹两个互相对视,嘉妃不由打了纯妃一下。
“本宫都说了这事行不通,哪怕是太后不喜欢令嫔又如何?架不住皇上喜欢啊,咱们现在不就是虎口上拔毛吗?”
纯妃紧紧的锁着眉头,一副极其不耐烦的模样。
“你也休要说本宫,当初你不也是极为痛快的答应下来了吗?”
“若非是你提出这个鬼主意,本宫能上这个当?”
嘉妃瞪了纯妃一眼,随即像是悔不当初一般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哑着嗓子道。
“也是,你这样蠢钝的脑子本宫还能指望你想出什么好主意来。”
“嘉妃,你这话说的可就有失偏颇了。我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不比你一个高丽贡品有脑子?”
纯妃气急,怒声说道,随即她话锋一转。
“更何况,这主意却也不是我想出来的。”
嘉妃听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只恨不能撕烂了纯妃的嘴。
“不是你,还能有谁?”
此话一出,那纯妃当下明白过来。
“是娴妃!”
如今回想起那日同娴妃出门的场景来,事事都颇为蹊跷。娴妃无故上门已经是奇事,更何况此人后面还特意点出太后不喜欢令嫔。
这才提醒了纯妃去太后面前告状,如此想来,这娴妃竟是心思颇深。
纯妃将自己所想一五一十告知嘉妃,二人顿时没了嫌隙。
“本宫就知道娴妃此人不会这般良善,果真是挖了一个坑等着咱们往下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