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了,以他跟宋玉竹的关系,在宋玉竹面前这样对她做这样近乎调情的举动,真的好吗?
孟沅澄白了裴钰一眼,再回头去看宋玉竹,果然,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她恐怕早已死了无数回了。
宋玉竹剜了她一眼,走到裴钰跟前:“还是我来吧。”
裴钰头都未抬,淡淡道:“不用了,她来就行了。”
孟沅澄:“……”
她忍不住了:“你有病吧,我说了不愿意,这不是有愿意的人等着呢,你非要强迫我干不喜欢的事,看我不爽你很开心吗?”
裴钰看向孟沅澄,故意道:“是啊,你不知道吗?”
孟沅澄被他的直白弄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她从小到大在宫里长大,礼节繁多,规矩更是不少,她更是从未骂过人,之前一怒之下的粗话还是出宫时从市井间听来的,仅有的几句粗话都早已骂完了,如今对着这种无赖又无耻的男人,她还真不知该如何骂他了。
“有病。”
裴钰的声音听上去带着些笑意:“你只会这几句吗?”
“你知道的,这样的话对我来说根本没有攻击力。”
孟沅澄不再说话了。
看了一眼宋玉竹,她站在一旁,盯着裴钰的眼神有些哀怨,孟沅澄忽然想起了过去的自己。
那时候看着裴钰跟宋玉竹在一起的时候,她应该也是这么难受的吧。
想起过去那些事,再看眼前的男人,孟沅澄又多了些厌恶。
宋玉竹好歹也帮了他那么多,如今他不需要宋玉竹了,她就成了他用来让宋玉竹知难而退的工具了。
她跟宋玉竹的位置似乎完全调转了。
不过,裴钰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在他眼里,宋玉竹与她都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吧,对她们,他曾经有过一点真心吗?
应该是没有的吧。
果然,宋玉竹都快哭了,有些哽咽地说道:“你就这么想我走?我在这里是打扰你们了?”
裴钰十分冷淡:“你明白就好。”
孟沅澄听着都觉得过分,一看宋玉竹,甚至都有些带入了过去的自己。
这到底是什么人渣!
宋玉竹连说了几声好,转身便冲出了屋子。
孟沅澄瞧了一眼裴钰,有些感慨地说道:“你还真是无情。”
裴钰看向孟沅澄,道:“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
孟沅澄摇头:“那是过去被你蒙骗的我,可我如今已经看清你的真面目了,你的这一套骗不到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