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方便。”江湛蹙眉,而后躬下身子,乌漆的双目鹰隼般锁住她的眼神,声音缠绵似蛊,“那你要不要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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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清早宫惟就要朝妹妹殿里去,太子妃拦他,“年轻人情浓,你这么早过去万一撞破什么,画画多没面啊。”
宫惟想到自己第一次和太子妃在一起时的画面,顿时热血奋涌,气的跺脚,“我必须立刻赶过去,江湛若是敢在我北楚皇宫不轨,南堰就等着换皇帝吧。”
太子妃睇他一眼,“你昨天说江湛是最适合画画的,还绞尽脑汁撮合他们。”
宫惟顿声,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理智告诉他,江湛和妹妹在一起他应该高兴,可是一想到江湛那张桀骜的冷脸,他就莫名不舒服,总觉得妹妹变成了恶龙利爪下的小白兔。
“你不懂。”宫惟拂袖坐在软塌上,烦躁的饮了一口茶水。
就在这时,兰画宫里值守的侍卫求见,进来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抖如筛糠,“启禀太子殿下,公主不见了。”
说完,他忙递给宫惟一封信,是兰画留下的。
宫惟看完信,“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咬牙道:“果然是年轻人,呵,会玩的很呐。”
太子妃犹疑的拿起信,看完后忍不住掩唇轻笑,“画画这是和南堰国主游山玩水去了,顺道回南堰。”
“女大不中留,走了就走了,眼不见为净。”宫惟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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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中留的兰画此刻正在北楚边陲一幢精致的庄园里,推开窗,可见苍茫的雪山。
微曦的晨光照在绯红色的床帐上,帐内被镀上一层粉红色,更显春色旖旎。
江湛嘬了一下兰画耳垂上的软肉,慢条斯理解开她身上的薄绢,兰画睡的迷迷糊糊,听见身上悉悉索索的响动,嘟了嘟红唇,不悦道:“还来!”
男人清浅的笑声在耳边漾开,她耳根过电般激起一阵酥麻,懒懒的讨扰,“江湛,让我睡会吧。”
赶了半夜的路,又折腾了半宿,几乎没阖眼,江湛依然龙精虎壮,可是她不行了呀。
江湛显然不想放过她,拉起她软成面团的身子又闹了一回春。
大地渴了太久,仿佛再多的春露都不够润泽。
兰画被折腾的昏昏沉沉,心里又如灌了蜜糖,他们因着各自的性格、背负的枷锁误会了两辈子,耽搁了两辈子,不过还算幸运,此后余生都可以用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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