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财自知说错了话,急忙补救:“不不不,她这些都是背地里做的,我们原本是不知情的,当我们的面她自然是不敢的,还不是为了博一个好名声。”
“那既然这样,她为什么又带着小公子单独住了出去?”
“这也是那女人的主意!她见在家中虐待小公子引得我们的不满,所以主动提了要带着小公子单独去过,她在家里又哭又闹,我娘实在是没了办法,只能同意。”
照陆时财这样的说辞,这陆家除了林幼娘,其他人倒都是好人了。
陆时财生怕这样还不够,还说自家婆娘曾经私下偷偷给过陆辰吃鸡蛋补身体,她娘也是极为疼外这一个孙子的。
还添油加醋的讲解了一遍林幼娘是如何虐待陆辰,背地里掐人打人骂人饿着不让人吃饭。
陆时财越说越来劲,险些都要忘了自己身上的伤痛,要站起来一边说一边比划。
还是最后说的口渴了,他已经两三天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喝过一滴水了,这才住了嘴。
沈霁却也不没拦着人,由着他像小丑一样卖弄,等人说完了,只挥了挥手让人将陆时财带了出去。
衙役揪着陆时财走了,重新将门关上,
尹良低头问:“世子,此人狡诈说的话万不可相信。。”
沈霁端过一旁的茶杯饮了一口,杯面上漂浮着碧绿的茶叶,他垂眸看着茶叶漂浮,像是大海上的一叶孤舟,眼中隐隐露出杀意:“他这番说辞倒正好给了我理由去杀了林幼娘,那个女人实在是碍眼的很。”
她私自带走了陆辰已经是踩中了沈霁的底线,更何况他远在京城的时候就已经听闻过林幼娘要虐待陆辰的传闻。
不管她后来到底有没有变好,是不是真的悔改了,她以前对路程陆辰做过的事情都已经足够让她死100遍了。
定国公府的小公子也决计不会有这样一位娘亲,留她在世上未来将会成为陆辰一生的黑点。
“去联系绿林堂的人,让他们将小公子还有林幼娘的尸首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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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定下了铺子,装修就要提上日程,习郎山在镇上雇了几个人帮忙,林五连夜画了一张图纸,让他们照着图纸来弄。
习郎山看图纸看的迷茫,问在一旁品酒的林五:“妹子,这墙上的木板子是做什么用的?”
在那图纸上,酒馆的墙两面各镶嵌着几块同等大小的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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