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朋友也受伤了。”
苏挽见此,只好再度出剑,对方的实力高出苏挽太多,以至于受伤的反而是苏挽,她胳膊上出现了好几道抓痕——少年的金刀仿佛是装饰,主要的攻击武器是他由人手变出来的爪子。这爪子厚实,像是兽爪,却又长满了金色鳞片,古怪异常。这少年人模狗样的,却是只妖。
相柳见苏挽受伤又背对着自己,趁她不备,施术偷袭。相柳擅长驭水,所以空气中的水分迅速凝成高压水柱,朝着苏挽的后心而去。
苏挽早就放着相柳这一手了,一边用剑低语金衣少年的妖爪,一边反手捏决,施了个木系术法。藤条缠着水柱一圈又一圈,直往相柳去,这藤条又粗又尖锐,眼看着要此种相柳的胸腔了,相柳连忙往边上闪躲,水柱失去了控制,洒落下来。
苏挽专心对付金衣少年,“你朋友受了什么伤,难道不可以用术法治疗的吧?”
难不成这世界还到处是那种能令人血流不止的法器?不是说鸿钧老祖只留下两把那样的匕首吗?
“用不着你操心。”金衣少年横眉冷目,他终于发现光凭爪子不能叫苏挽退却,终于动了那把金刀,金刀看在剑上发出刺耳的声音,火花四溅,剑隐约有撑不住的迹象。
苏挽没有本命佩剑,因为她本就不是剑修,她用的永远是最简单朴素的剑,用坏就再换一个,另外也不怎么用法器,平日里没见有什么弊端,遇到这种等级比自己高不知道多少的对手,就显现出来了。
苏挽变出白莲锤,想要像对付相柳一样对付他,可是这妖族少年心智竟然如此坚定,不为所动,目光炯然,反倒是边上的相柳被殃及,头痛欲裂,根本站不稳。
“你别耍花样了,”金衣少年不客气道,“你打不过我的,快放我离开,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这少年大概却是有朋友受伤了,这会儿急着离开,因为焦急和轻敌,让苏挽找到了破绽,一剑砍在他手腕上,他一疼,金刀差点没拿住,苏挽迅速欺身,把剑横在了少年的脖颈上。
少年性命被拿捏,惊讶地看向苏挽,然后笑了一下,笑容带点痞戾,“不错,有两下子。可你知道你威胁的人是谁吗?”
“我可不管你是谁。”苏挽冷漠地道,说着要从少年的手中拿走无尽香,而少年将手往身后藏,苏挽施术隔空取物,但法力上输了,没能取动。
“给我,不然我杀了你。”苏挽道,她没干过杀人夺宝的事情,但是这会儿她确实对少年产生了浓烈的杀意,她的墨瞳泛起薄红,眉心的血泪痣愈发诡艳,清丽的面容透着属于魔女的冷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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