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朋叹息,“你说项哥究竟去哪了?大活人真被老鼠精给搞走了?这事怎么那么邪乎。”
过云从听完这一切,沉默了半分钟。忽然问,“你知道项向祥的八字吗?具体是几点出生的?”
“你是想凭此推算项哥的位置吧?”
王朋回忆起,他先报出项向祥的出生年月日,但具体时间说不太准。
“我想想,那会夏天,天黑得比较晚,大概晚上七点前后吧?项哥比汤成晚了一小时出生。出生地点都在卫生院,就是XX县的位置。”
过云从心中默算,又仔细端详了项向祥的近照,不动声色地先感谢了王朋。
“王同志,非常谢谢你提供的消息,我们这边会尽力找。话说回来了,项向祥与汤成同年同月同日生,两人还有着一丝远亲关系,怎么着也不能命数差那么大。”
接着,她似不经意地问,“也不知道他们长得像不像?要是像的话,还真就有点像双生花,似乎同出一源却走向命运的两面。”
“也没那么巧,两人长得不一样。要不然我更替项哥憋气,好像照镜子似的,另一个自己活得怎么就那么顺利。”
王朋说到这里,又想起一些事。
“对了,小时候他们可能有点像。我爹好像说过一嘴,我三岁前认错过人,把汤成认成了项哥,也不知道是不是诓我的话。”
过云从再次看了项向祥的近照,心里有了一个荒谬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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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慧空和尚去了解舒二毛一伙失踪的三人。
三人的人际关系说简单却也复杂。
舒二毛做了两年出马仙,期间帮着他的朋友也算过命,最主要的是帮人算财运。此次一起失踪的两个朋友,是一起合伙开服装厂的。
慧空和尚没在失踪案发生后立刻赶到黑河市,但他早就发动关系去查了失踪者资料。
这会看到舒二毛做过的事,原来这家伙不是第一次招老鼠啃对手的货物了。
“你们看看,舒二毛算是把老鼠的妙用给玩明白了。”
慧空将取回的调查情况递出,“上回是把其他服装摊的衣服给咬破了洞。舒二毛朋友与受害者是竞争对手,就是这次和舒二毛一起失踪的朋友。”
不只这一件事。
放耗子大闹饭店后厨闹,诬陷食品安全问题;放耗子咬棺材,讹钱让别人重修墓地。
一桩桩一件件,有些是事主后来推测出问题,有些是被同行给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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