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思想不纯洁,怪就怪隐瞒工作做久了,好好一个单纯小伙子也变得多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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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日。
莫斯科时间,下午两点,地铁二号线剧院站。
过云从与奉衍经过一夜的休整,今天一早联系了冬梅提供帮手名单上的图列斯基,希望能尽快前往事发地。
图列斯基问清了两人的落脚点,让他们就近乘坐地铁到剧院站。下午两点地铁站门口见面,他会准备好其他装备。
当时的事故地距离剧院站大约两公里。
“你们好。”
图利斯基几乎是掐着表,距离14:00整还差十秒钟时出现了。
与多数人对俄国人的刻板印象不同。
他的身形消瘦,看上去就不喜欢讲话,更没有地铁车厢内多数乘客身上会有的伏特加酒味。
“跟我来,你们想要检查的事故地点在1.7公里之外。”
图利斯基指了指路边的吉普车,“我与相关部门申请了,你们是城市艺术家,专门搞地下世界的创作。这是通行证,收好。”
过云从接过了塑封的通行证,“它能让我们在地下世界里畅通无阻吗?”
地下空间并非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
一些看起来废弃的地道,当初建造时可能是用做防空洞避战避灾,或是连同某栋重要建筑。事先走合法探查手续,总比半道被警卫当罪犯被抓要好。
“大部分地方可以走,但为了以防万一,建议你们让我一路同行。”
图利斯基说到这里,非常直接地提到一件事。“前期的准备,我都给了。让我们把账单结了。”
紧接着,图利斯基报了一串数字。包括前期打点的价格、他与同伴的服务费,以及对于后续各种服务的估价。“卢布最近贬值太快,我只收美金,不接受以物易物。”
找陌生人帮着安排事,给钱是理所应当。
奉衍当场交付一叠美金,这种金钱服务两清的做法,比欠人情以后还好多了。“你仔细数一数。接下来,等会一起去下水道。”
事故调查报告上给出剖析图,地陷发生处与地铁距离较近,但没有与轨道发生直接空间重叠。
通俗点,地陷处在地铁轨道隔壁的隔壁,那块地下方没什么,特别就是土。没有下水道、没有电缆、没有水管,更没有瓦斯管道。
附近的地下工程,距离最近的相隔五米的地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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