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红娇梗着脖子,“就算是贾优付的又怎么样,朋友关系,付个十块二十的,难道不行啊。”
十块,二十,这难道是小数目?
吴露更气了,贾优给马红娇用的每一分钱都是像是坑了她的钱。
“你怎么好意思的!这年头沪城一个月能有两三百块都是高工资了!你赚多少,敢说这样的话。”
事情都闹开了。
马红娇索性也就撕破脸皮,“你们又没结婚,贾优花多少钱,轮得到你来嚷嚷。和你这种人在一起真没自由,没结婚就要管头管脚,小心眼到不允许对象有玩得好的朋友。”
“别扯什么自由,你这是浪荡!”
吴露恨不得给马红娇一巴掌,“早就知道贾优准备和我结婚了,每次看到我暗讽几句,是你心里又得意又嫉妒吧。嫉妒我能嫁给小老板,又得意你和他的事瞒过了我?朋友关系,你敢说你们没滚到一张床上过吗!”
马红娇死不承认,“你别血口喷人!我只是和贾优跳跳舞而已,你年纪轻轻,思想很不干净。”
“我呸!”
吴露一步上前,抬手就要打。
“吴同志,你别冲动。”
老朱拦住了吴露,“你主动打人就不占理了,现在的重点是把贾优去哪里搞清楚。”
问话还没结束。
小魏再次追问马红娇,“除了你之外,贾优还和谁跳舞?你把知道的事都交代清楚,不要一点点像挤药膏一样说话。1月29日,那天有没有发生任何异常?贾优从1月29日之后就没出现,他失踪七天半了。”
“什么?贾优真的失踪了?”
马红娇也意外了,终于意识到为什么民警会上门问话。
“他失踪和我没有关系的。对了,那天晚上,听他的意思是让出租车直接把他送回老家,他没有回家吗?”
老朱没有回答。今天上午他们接到了渔港村方面的消息,有人提供线索在盛宫看到疑似马红娇与贾优的背影,这才先去了盛宫查问线索。
盛宫一位服务生对系红皮带的年轻男老板有印象,虽然不知道具体名字但脸和贾优的对上了,还说那位老板更常去的地方是玫瑰花迪斯科厅。
又去玫瑰花舞厅查实,获得了大致线索后,最后来找马红娇核实。
目前确定马红娇是最后一个见到贾优的人,但可能不是最后接触他的人,最好是找到那位出租司机。
“两个问题。”
老朱问,“你们那天喝了多少酒?贾优离开时还清醒吗?你们坐的是哪家出租?司机的样子有印象吗?”
“不多,就一两瓶啤酒。贾优脑子还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