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竟然是邬思道失散多年的妹妹,从前也听说邬思道一直在寻找妹妹,没想到这么巧。”
胤禛一愣,难怪邬思道这两日告假了。
这样的喜事,他觉得自己也该表示一二,微一思索,见她撩开床帐,已经坐在了床头,粉白的氅衣脱下来,露出下头穿着的月白的衬衣,脱掉了月白的衬衣,下头只剩下雪白的里衣。
单薄的衣裳勾勒着她玲珑的身姿,她上了床,向里跪在床上将被褥一样样铺陈开。
那浑圆又饱满的臀部在单薄的衣裳下呼之欲出,雪白玉雕般的玉足随着臀部向左一扭又向右一扭。
胤禛火从下头蒸腾而上整个人一下子闷热难耐,大步走到了床前一把将人抱了起来,狠狠的压在了怀里。
这个吃人的妖精!
真真是要气死他了!
偏她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低呼了一声,娇滴滴的嗔怪道:“王爷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
当着他的面跟外男那么亲热,把他当什么呢?
竟然还问他做什么?
他勾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道:“你说,景深哪里比爷好?”
他深不可测的眼眸这会子竟然满满的委屈和愤怒,像个初尝□□的少年一样。
明嫣忍不住笑起来。
这是在吃醋么?
她勾着他的脖子满眼妩媚,用自己的唇瓣描摹着他线条分明的唇,勾魂摄魄的道:“他不过兄长,拿什么跟爷比?”
这样一句话,这般的令人神魂颠倒的抚慰,胤禛心中的不满愤懑顷刻间荡然无存,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欲望狠狠的亲了上去。
漫长黑夜,时光易逝。
福晋又将大格格的嫁妆单子过了一遍,一字一字仿若都是她的心血,她欣慰的放下来,微微闭上了眼。
宝娟跪在她的脚下捶腿,低低道:“您怎么还叫王爷去明格格那里?”
“王爷的魂早就勾走了,我不过一句顺水人情,何况,王爷不去明格格那里,怎么再生孩子?”
宝娟一愣:“难道您要叫明格格做侧福晋?”
福晋淡笑了笑:“你还是太简单了,到如今还没有看明白我的心思,我要把弘历要过来,要做的体面最好叫明格格再有身孕,且要把明格格压在脚下,她就肯定做不得侧福晋,后宅里这么多人里头,就宋格格还算合适。”
宝娟就更糊涂了:“宋格格虽然一向对福晋恭顺,可是到底有大阿哥,您要是养了四阿哥,那往后大阿哥不是要压着四阿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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