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叫人传了话,说您若是要送,就备些点心,叫奴婢说,您何必非要做什么点心,这样热的天气,厨房可不是个好去处。”
这可是她费心费力求来的差事。
有何等作用等进了宫自会见分晓。
她抬眸道:“王爷在宜芸馆?”
“从福晋那里过去的,听那边的人说,王爷听了雅侧福晋的话,已经准了大格格的婚事,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操办起来了。”
雅柔传什么不好,偏偏要传这样的话。
大格格是福晋的死穴,若是这婚事些微有些差错,那福晋定会叫雅柔碎尸万段。
现如今很多事情早就发生了变化,跟书中所写已经大不相同。
为了一点该死的胜负欲,将自己至于此等危险的境地,真不知该说雅柔是勇士还是鲁莽。
事情正按照她的计划进行,这些日子胤禛要捧着雅柔,她可算是能过些松快的日子了。
她起了身,赤脚踩在竹地板上,冰冰凉凉的舒适,取了笔墨纸砚下来,将自己所知的一些糕点一样样的列举出来。
她的字俊秀好看,画的画便是简简单单的几笔,因为曾经受过西洋画的熏陶也显得惟妙惟肖。
就像是从前在闺阁中的悠闲时光又回来了,她的眉梢眼角都是轻快和欢畅。
有人在背后一把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明嫣吓的差点大叫起来:“来人!”
胤禛被她机敏的样子逗的大笑起来,把人打横抱在怀里:“怎么光着脚?”
明嫣瞪大了眼,眼底里波光凌凌清澈漂亮,满满的都是惊讶:“你,你…..”
身边有一个预知未来的女人,胤禛怎么舍得丢下来找她?
她的笔跌在了宣纸上,落下了浓重的一笔。
她挣扎着要下去,雪白的里衣立刻松散开来,露出了里头的风景,她连忙慌手慌脚的去掩,他的手却已经探了进去,咬着她的耳垂,低低的撒娇一样道:“爷想你了….”
他的身上还带着些酒气,显见是有些微醉了。
“你不知道,那些人叫人多恶心…..”
那些人是谁?朝堂上的对手还是后宅中的女眷?
她奋力挣扎着维持着最后的领地。
雪白的衣裳跌在了竹青色的地板上,像是绿林里开了一朵雪白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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