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脑壳疼,儿媳妇儿说不准就变成别人家的儿媳了,自家俩傻儿子还在内讧!
而此时,内讧的老大伸手夺过老二手里的杯子,相当麻利的撕开上面的包装膜,顺势全给倒进了他弟碗里。
直到杯里再也不剩一滴,秦犹清这才作罢,将杯子放到一边,面色如常的看着他弟:“现在不酸了。”
符夏看着那碗原本就没什么汤的炸酱面此时正被埋在泛着粉红的果汁里,一层油光漂浮而上,别提多黑暗料理了。
秦少清目光呆滞的看着面前还没吃上两口的泛着油光的饭,抬头看了眼他哥,又看向旁边明显看戏的符夏。
那事不关己的表情仿佛在跟他说:“话是你说的,水是你喝的,雨我无瓜。”
秦少清眨眨眼:“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面对他着虔诚的眼神,符夏随即收回目光,十分认真的巴拉起自己碗里的面条。
雨我无瓜。
对不起了哥们儿,我现在跟你哥之间的事还减不清理还乱呢,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吧,兄弟先溜了。
于是诚恳道歉的秦少清就这么硬着头皮,将他碗里的面条一根不剩全吃干净了。
临走前还倚在树根旁犯恶心。
下午的戏份结束得早,得了导演的同意后秦妈妈带着三人下了山去了镇上溜达。
结果因为秦犹清太有知名度走到哪里都有人认识,转了没多久就被人群给围拥了,只得作罢,秦妈妈和秦少清又有各自的事不能久留,早早吃过晚饭后便离开了。
符夏晚上没戏份,秦犹清便先将她送到了酒店再自己回山上。
没等打开车门,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半手掌大小的小盒子,符夏疑惑的扭头看过去,见秦犹清目光向前,脸色有些不自然:“回礼。”
符夏接过盒子打开,一条手绳静静躺在里面。
和此时秦犹清手上带着的那根相比,虽然都是一样的材料,做出来的却天壤之别。
“你早说能买成品我就......”
“我编的。”
“......”
符夏托着沉重的盒子,表情有些复杂。
“他就是故意的对吧!就是故意秀给我看的!就你会编啊!有什么了不起的!嘲笑谁呢!”
二狗忍了又忍,终是费劲的将爪子前伸捂住了眼睛:“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没什么。”
“哦。”
连谢谢都懒得说,符夏面无表情的开门就要往外走,又听到一声:“等等。”
“干什么?”
符夏语气有些不耐烦,但扭过头去看到秦犹清时却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