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归却牵起她的手,脸色沉重的道:“不是麻烦,我说过会永远保护你的,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
这边二人浓情蜜意,苍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看看前面二人,再看看自己手里只有包子,突然就觉得不是很香了。
“好了赶紧走了,你俩弄得跟生死离别似的,又不是不回来了。”
说着便拽着无归向着门外走去。
“阿月好好看家,我们很快就回来了!”
被拽走的无归终于忍无可忍,甩开拉着他的手:“阿月是你叫的吗?”
“怎么,你叫得我就叫不得?”
“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阿月是我八拜之交拜过了的妹子,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你又是阿月什么?”
回答他的另一个声音坚定而果断:“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你也说了是未过门,意思不就是八字没一撇嘛,其他人都有机会的。”
“......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能什么意思。”
“你最好不要有其他想法!”
“你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我想什么,我就偏要想,偏要叫,阿月阿月......”
说着还转回身冲着目送着二人走远的银月挥挥手,被眼疾手快的无归拦了下来。
银月嘴角含笑的看着打闹的两人逐渐走远,朝那处招招手,直到人影转过街角这才收回目光,支着墙壁缓缓踏进了院子。
只是关上大门转身的那一刻,扬起的嘴角虽依旧如常,和煦的目光却转眼变的冰冷异常。
如若说此前还是明眸善睐的二八佳人,此刻便是至地狱归来的修罗。
一改此前走几步就要缓上一缓的跛脚,闲庭信步般悄然走至房门前,也不稍试探,手一翻,凭空多出来把粉面小扇,朝着房门随手一挥,加持在其上的结界瞬间崩溃。
将扇子抵在门上轻轻一推,紧闭的房门便被打了开来。
里面正在熟睡的人似乎是突然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惧,猛地从基基床上坐起,抓着围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直往墙角躲,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着什么。
银月一脚踏进房门,面带笑容的看着躲在床角的人,缓步来到圆桌前坐下,悠闲的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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