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琪咬牙,合着在这里等着她呢,于是她伸手在他的腰间拧了拧,她不过就那么一说,他竟然还跟她记仇了,这才复婚呢,可不能开这个先例。
这次梁宏杰没有吃痛,实在是沈林琪这会儿手上没劲儿,拧人不疼,沈林琪显然也发现了,便故作凶巴巴地说道:“咱们今天刚领证,你竟然还想用白蜡烛,不是木头疙瘩是什么?”
梁宏杰神色一僵,脸上便有些不自在了,他还真是没有往这方面想呢,媳妇儿说他木头疙瘩,还真是没说错,虽然他是坚定得唯物主义者,但是该讲究注意的地方,还是得注意的,就比如新婚之夜,能用红蜡烛还是不要用白蜡烛好。
不过他心里还有一个疑问:“京城的电力供应还算充足,晚上是不会停电的,干嘛买蜡烛。”
沈林琪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力气了,从梁宏杰怀里站起来,一言难尽地看着梁宏杰:“烛光晚餐里面的烛光就是蜡烛,你以为烛光俩字是啥?”
是啥?梁宏杰想了想,他还真是没有想,只是以为烛光晚餐就是吃顿饭而已,不过媳妇儿既然这么重视,他还是赶紧去买吧。
从媳妇儿那里拿到钱,推起自行车出门向附近的供销社而去,脚步刚踏出大门,就被媳妇儿追上来,在他耳朵边轻声说了两句,他脸色有些僵硬,媳妇儿就这么不想要二胎啊,竟然想让他去买避孕.套,不过他没有拒绝,现在他们还没有条件要二胎,且等等吧。
甩过这个念头之后,便想沈林琪非要买红蜡烛的事儿来,电灯多亮堂啊,媳妇儿竟然还用蜡烛,真不知道她脑袋瓜子里想些什么,摇了摇头,想不通便不想了,只要她高兴就好。
而沈林琪在家里也没有闲着,先是把桌椅放置到卧室,然后蒙上小碎花的桌布,然后把塑料假花放在上面,虽然这塑料假花一股子雪花膏的味儿,但是也挺香的,反正她和梁宏杰都不是啥讲究人,凑合着也能过关。
刚摆好,梁宏杰就买蜡烛回来了,还带回了在外面疯跑着玩儿的小闺女,她瞅了瞅小闺女的身上,今天还好,衣裳没有脏,过年这几天,这小妮子玩疯了,每天都要造两身衣裳,好在有梁宏杰帮忙洗,要不然她就要被她折磨疯掉了。
“妈妈,早早怎么没有姥姥姥爷啊?”
沈林琪一愣,没有想到小闺女竟然会问这个,便看着她笑着问:“你问这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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