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勇看了看安如脖子上那个新鲜的红印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媳妇儿太美味了,他一时没有把控住,力道上大了些。
“小如,对不住,我接下来肯定会轻点儿的。”
停下来,那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洞房花烛夜当和尚,不仅仅对不起自己,更会被部队的那群小崽子们取笑的。
“刚才你也说了会轻点,结果……唔……”
没有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被堵回了肚子里,春宵一刻值千金,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珍贵,可不能浪费在说话上,还是办正经事情要紧,说得不如做的,嘴上掰扯能掰扯出个屁来。
这狗男人,她还没有说完呢,就堵她的嘴,安如小脾气上来,使劲地推搡着,她还有话要说呢,可惜她的力气在林大勇这里连小猫挠痒痒都算不上,被林大勇这头狼崽子无情压制,安如气不过,只好抬头在林大勇的脖子上也咬上了一口,这样才公平,不能就她脖子上有印子,她不吃亏也不喜欢占便宜的,林大勇脖子上也得有红印子才公平。
林大勇感觉到了脖子的痛楚,闷哼了一声,虽然比这更疼的伤他也受过,但是安如这个磨人精,她不按常理出牌,用牙齿咬着一点肉皮来回磋磨,这疼可比咬上一大口然后松口来得尖锐,他能说不愧是他媳妇儿吗,咬人都能咬出花样来。
很快安如就后悔咬人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只不过咬了林大勇的脖子一下而已,竟然就让他失控了。
一晚上的时间啊,她连合眼的机会都没有,只看着印在窗帘上的的树枝随着夏夜的风摇摇晃晃,耳朵边上是夜间偶尔的虫鸣,夏天的夜太热了,虫子都受不住叫唤了。
太阳刚刚挣扎着从地平线上升起,部队里的起床号就吹响了,天亮才刚刚合眼的安如不适地皱了皱眉头,她虽然也穿上了军装,但是因为她的研究特殊,还有上班地点也特殊,还真没有经过部队的训练,更没有和真正的军人一样作息凭着军号来的习惯。
所以初次听这军号,还是特别在她特别困的时候,她有些烦躁想要睁开眼睛骂人,但是浑身上下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皮子更是像用胶水粘住一样睁不开,她能做的便是哼哼了两声继续睡觉,反正新婚是有假期的,此时不睡懒觉更待何时,就算现在讲究奉献精神的时候,她就算不把婚假休完,也要休息至少三天,最起码把门给回了再上班。
林大勇十年的从军生涯早就对军号有了条件反射,军号一响他便睁开了眼睛,不同于安如的疲惫无力,他一睁眼便眼睛犀利了起来,不过在眼睛瞄向旁边的小女人后,他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用大手拨了拨她耳朵边的发丝,动作小心翼翼眼神更是温柔至极。
在他的大手摸到她的耳垂的时候,她不舒服的哼哼了两声,林大勇赶紧收回手,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粗糙的老茧,哑声笑了笑,真是个娇气包包,不过随着安如身上的毛巾被从肩膀上滑落,露出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他的眼眸瞬间染上了心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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