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在即, 老太太整个人神经兮兮的,生活的琐碎事念叨完了, 开始忧心考试。
不知被“教诲”了多久, 顾昀终于坐不住了,扯了个还要温书的借口, 赶紧溜了。
回去的路上。
相比之下,陆雨昭显得很淡定, “放平心态,稳定发挥,大不过下次再来。”
“你对我好像不大相信, 我这大半年很认真。”顾昀笑着发誓, 一字一顿强调, “真的。”
“哦, 大半年, 旁人寒窗苦读几十年,只为有朝一日金榜题名的,你这大半年可真轻飘飘。”陆雨昭说。
“我不一样,我是天才,你没听说过吗?”顾昀讲这句话,懒懒洋洋没个正经的样。
陆雨昭眯起笑眼,“看来,你心态好得不行呀。”
简直无敌膨胀啊,也挺好。
“可不是么。”顾昀还有心情扯有的没的,“听说会仙楼最近出了几道热辣吃食,都城之内火得不行,争相尝试,叫做‘干锅’什么什么的?陆老板,不如趁此闲暇,请我去会仙楼吃酒?”
陆雨昭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等你考完再说!”
就这般打打闹闹,陆雨昭替顾昀收拾好东西,准备住进贡院。
阿宽在大宅门口备好了马车,临去前,一家人把他送到了门口,简直贵宾级待遇。
顾昀掀开帘子,忽而躬身对陆雨昭讲,“大比之年,三年又三年,三年何其多。为了你,我也会全力以赴的。”
“好。”陆雨昭弯起笑眼,把包袱递给他,“包里有我做的糕饼,饿了拿来吃。”
“走了。”顾昀拍了拍她的头,回身钻进车内。
春闱即会试,考三场,三日为一场,要在贡院待九天。
贡院的管理森严,进去了之后立马搜身检查,发三根蜡烛,入住号舍,正式开考之后便不能再出来。可以说是衣食住行全在小小的号舍里,白天答题,晚上睡觉。这对于锦衣玉食惯了的公子哥来说,住宿条件可谓是艰苦。
翌日,贡院锁院,春闱正式拉开帷幕。
-
顾昀封闭考试期间,陆雨昭终于不再那么忙了,她抽空去了一趟川饭店。
看着店内生意红红火火,她开心不已。
会仙楼酒的问题几时得到解决,作为脚店的川饭店,下滑的口碑回来了。更因为新推出的干锅系列,而重新回到食评集里,食客的大热评论里。
此情此景甚好,陆雨昭和文是兮盘下会仙楼后,小食店和大酒楼背后成了一家。
川饭店得到很多进酒实惠,川饭店的热菜也直接搬上了会仙楼的餐桌,互相宣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