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主意。”魏延扯唇笑了笑,让手下叫主簿来。
“厢房在哪?”他做了一个让文是兮带路的姿势,显然没准备走,依旧要亲自在这儿杵着。
文是兮面无表情地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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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一碰头,总有若有若无的火药味。今生前世有深仇大恨那种氛围,虽然的确是有那么点故事罢了。
陆雨昭摇头,总怕出点什么事,默默跟上了。
她拿着投资人身份的幌子,要当明晃晃的走马灯笼,亮在两个人身边。
然而她错估了魏延的疯批程度。
厢房门一关,摈退左右,扑买诸事甩一边,问无关的事。
丫的他直接无视明晃晃的陆雨昭,旁若无人地逼近文是兮问:“上回我碰见你家小姑娘,欢喜得紧,近日我调出她的户籍,嗯,有些疑惑?”
文是兮偏开头,袖中的手暗暗攒了拳。
“什么?”她淡声回。
“别紧张。”他假惺惺安抚道,抬手抚拍了下文是兮的背,“只是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她出生的那日,恰好是你妹妹妹夫成婚的日子。”
“年纪轻轻的,你妹妹讲讲十四,妹夫十五……唔,年轻男女,情思煞浓,奉子成婚?轻浮了些,你这个当姐姐的,对妹妹看得真紧呐。”魏延在反讽,意有所指。
魏延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陆雨昭暗暗心惊,某种猜测呼之欲出。
文是兮讥笑出声,“魏府尹好大的官威,借着扑买之事刁难,管起我家私事来。”她开始不冷静了。
“哦。”魏延闲闲盯着她,“倘若我又问你,小宴眉眼像你,唇鼻同我如出一辙呢?”
“你简直不可理喻!”文是兮身体发起颤。
魏延咄咄逼人,“是不是呢?”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几欲摊开直问,不给文是兮透气的余地。
“不是,不是,不是。”文是兮摇着头矢口否认,显然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小宴是命门,她破绽百出。
“我都没问是什么,你‘不是’个什么。”她的反应让魏延笃定几分,“在心虚什么,文是兮?”
他伸手去掐文是兮的下巴,迫她抬头,手劲渐深,咬着颤动的牙齿。
“喂!”陆雨昭再听不下去了,过来扯走文是兮,“你不要太过分!”
陆雨昭把文是兮带出了厢房,什么也没问,只再三嘱咐,“魏延就是个疯子,你以后别同他正面打交道了,他只想刁难你!”
气头的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