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昭不知道姐控文允之心里的弯弯绕绕,笑着挨着文是兮坐下,玩笑问文允之,“你阿姐是不是在背后说我坏话啊?”
文是兮淡笑,“哪有的事。”
文允之忙不迭摆手,“没有,没有,你误会阿姐了。”
“欸,我知道,我知道,开个玩笑而已啦。”见文允之把她的话当了真,陆雨昭笑眯眯解释。
她干脆转了话题,“你们吃的什么呀?”
文是兮叫来一个年轻后生,“说来巧得很,你们要找的人来了,我原本先要同她商量一番的。既然她来了你们店,是你们的缘分。她帮不帮忙,就看你们店自己的本事了。”
那后生一身书生气,像个读书人,倒不像做生意开食店的老板。
陆雨昭打量着他,正乱七八糟地想着,那人瞧向陆雨昭,感激不尽地说:“郎君请务必尝尝我们店的棋子面,帮帮忙!”
话毕,那人就风风火火地跑去后厨忙活了。
陆雨昭一头雾水。
直到这年轻后生端着托盘,一对老夫妻跟着他从后厨慢吞吞走出来。
老夫妻,新铺面……
陆雨昭低头看了看崭新的方木桌,又环顾四下无人的空店面,倏地想到孙十三娘的话。她慢慢领悟过来,要她帮的忙是个什么忙了……
“这是虾燥棋子面。”年轻后生将两碗面棋子一一端上桌,“这是水龙棋子。”
陆雨昭微微点头,看向桌上的两碗棋子面。
都是揪的菱形面片,方粒状,果般似方棋子。面汤清爽透亮,浮着绿莹莹的葱花。
第一碗虾燥棋子面,浇头便是所谓“虾燥”,用新鲜虾仁丁、和小河虾混合炒制而成的虾臊子,光闻起来就鲜香无比。
文是兮递来瓷勺,“吃棋子面用羹勺吃,筷子捞不到。”
陆雨昭接过勺子,棋子形状的面片连着虾臊子捞起满满一大勺尝了尝。
嚯,这面片竟不是想象的软烂口感,吃起来韧而不烂,挺有嚼头。那种嚼劲有一种不拘一格的粗糙感,应当是面粉里加了粗粮的缘故。
面片儿裹着面汤,鲜美无比,接着就又吃到了滑嫩弹牙的虾仁粒,和脆脆的小虾。对,就是裹了薄薄面衣经过了油炸的小河虾,连壳带细细虾须子都炸得清脆金黄,香酥无比。
这一碗虾燥棋子面,吃起来毫不费功夫。
她吃了两口,放下瓷勺点了点头,“嗯,好吃。”
年轻后生眼睛一亮,“是吗?那太好了!”
陆雨昭问:“这棋子面是如何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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