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我家阿困后半辈子的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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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也不能耽误正事儿,许恣半天又给人推了回来,那感觉就像江困当时在医院坐着的轮椅。
回到语音里,胡椒老早听见咕噜声,阴阳怪气地戳两人,“还挺快啊?我以为照我觉爹这个身体得半个点呢,没事,咱有先例,小破平台杯?nono,再给它延后个四十分钟!”
队伍里那两个人不敢这么开玩笑,听完只敢噗哧地乐。
许恣不想理他。
江困刚想说话,嘴唇就传来的一阵刺痛,给话打成了“嘶”一声。
许恣侧身看她:“怎么了?”
“嘴唇破了。”
江困开始没觉得这话不对,说出口才觉得耳热。
怎么破的不需要再多说,两人都心知肚明。刚才一直在说话分散精力,这会功夫江困才后知后觉。
胡椒一听更来劲儿了,“什么,嘴唇破了?您二位大佬是出去打架了吗?还是我们野王磕着碰着了?哦天哪,不会是被我们觉爹咬得吧?!不会吧不会吧,我觉爹也是22的人了,还能把人嘴咬破呢。”
许恣:“……”
这回江困也不想跟他讲话了,亮出了自己别的打野英雄,“我自己咬的行么?快干正事儿。”
胡椒说:“你们走的时候我一直办来着。”
“是吗?”许恣不屑地笑道,“讲真,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还不如少放两个屁对缓解温室效应的贡献大。”
胡椒:“……”
最后终于在Sleepy的威严下,两人双双闭嘴。
胡椒调成了正经模式,“我其实最近一直在研究心理学,来听我给你们分析一波,对面这把必禁镜……”
……
而此时另一边的状态与这边截然不同。
对手变得太快,观众热情高涨,让一场半决赛都有了国际联赛的阵仗。
其实这种情况是可以举报的,奈何平台和比赛方也更期待比赛接下来的进展,Sleepy本人也从未在别的平台出现,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队伍里唯一的老队员发话:“都说了这女的不简单……现在一看,不知道这些年躲哪个洞练呢,还说什么退网。”
TOTO两手抱头:“哥你去跟观众们说去,看他们谁在乎。”
“……”
打野温鱼也被对比下去,现在头疼的一批,“得把镜禁了,不禁不行。”
sorry跟:“然后呢,你想放不觉的蝉儿?”
谁都知道不觉最拿手的英雄,平台杯一路到这,蝉儿几乎都被禁掉。
语音里又陷入一片寂静。
关键是现在这题有点太超纲了,sorry心说我本来以为我是过来打比赛的,现在我特么觉得自己是来踢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