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明明有好多事情可以做,但这么一想就有点仓促。
江困连列个计划都觉得耽误时间,匆匆地收拾好自己,给施楠楠打了个电话约了出来,决定在路上再想想细节。
临出门前,撞上了坐在餐桌前的许恣。
两人对视了一眼。
江困有些不自在,一边粗暴地整理着后面的棉袄帽子,一边把围脖照着自己缠了好几圈,导致视野一糊差点撞到屏风上。
许恣相对而言就比较淡定了,他看了这人出屋全过程,默默地低头嘬了口豆浆。
好容易从围巾里把脑袋伸出来,江困抿了抿沾在嘴上的毛,跟许恣尴尬地打了个招呼:“早安,哥。”
“……”
那声哥一出来就又不对了。
客厅里俩人面色同时一僵,又同时继续各干各的。
等到江困在门口收拾得差不多了,许恣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问:“你吃早饭了没?”
江困把小靴子蹬上:“没啊。”
“坐下喝粥。”许恣朝着旁边的座位扬了扬下巴。
“……”
江困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喝粥。”许恣说,“一会儿凉了。”
江困:“……噢。”
鞋还没被捂热乎,就又被摘了下来。
许恣从凳子上慢悠悠地起身,在江困坐到座位上时从她的身后经过,“我知道这是一个让人很激动的事儿。”
江困吹着粥缓缓抬头:“?”
“你倒也不必,”许恣顿了一下,语气似乎觉得稀奇,“害羞成这个样子。”
“……”
“脸都红了。”
“……”
说完他就在江困的头上揉了一把,弄乱了她的头发,但江困没管。
她觉得她哥大概是误会了什么。
江困收回眼,淡淡地说:“你自己说的生日那天。”
一句话缩略成了只有两个人能听懂的方式,巧妙地回避了剩下的那些难以启齿的。江困凝重道,“在这之前,你顶多……”
许恣站定听着。
“算个单相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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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周三,许恣回了许家大宅里守着自己的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