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楠楠和初良脸上也都带着丝微笑,像是在说。
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希望您能明白我的意思。
两方都在等着对方做出让步。
几秒后,许恣说:“你江困姐是安绥大学的。”
“……嗯。”初良搓了搓后颈,不知道哪来得底气:“对、对啊!”
“这么巧啊。”
许恣漫不经心地,“我也是。”
一大一小突然沉默了。
许恣继续说道:“那这么说,我是江困姐的学长了。”
江困:“……”
虽然这话是对着初良说的,但江困总觉得是对她说的,尤其那声“江困姐”,叫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意思,仿佛就是故意强调。
他压了人一头。
江困觉得许恣最恐怖的一点就是。
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要说什么。
合租了这么久,江困都被他的这个特点反复支配。
根本无解。
许恣又慢悠悠地说了两个字,强制地把拉她回神。
“学妹。”
“……”
前一秒还“姐”,现在又“学妹”。落差大的江困有点没反应过来是在叫她。
屋子下三个人貌似都在等她开口。
施楠楠和初良现在完全没搞清状况,在看到江困略微有点紧张地样子,发现了一丢丢不对劲地点,隐约觉得自己的脸有的疼。
江困轻描淡写地把那称呼带过,“不用哥,我时间很充沛,不需要……帮忙。”
也不劳您大驾。
许恣迟疑了下:“是吗。”
“是的。”
许恣又重复了一遍:“真的吗。”
“……”
“可我怎么记得,学妹要期末考试了?”许恣满嘴的谦让,脸上却是嚣张的,“都这么自信了。”
江困突然害怕了:“……这点时间,我应该是有的。”
许恣调子懒懒的,像是随口一说,听起来又毫不客气,“原来法典也背下来了。”
江困:“…………”
施楠楠在旁边急得满头冒汗。
她怎么忘了,之前这两个人每天都在一起,互相了解的情况不亚于她俩,随便一抓都是江困的软肋。
而且,施楠楠也差点不记得,现在的江困还要再忙一科。
自己这不是给她添乱么!
如果那个人也是安大的话,那成绩也一定不错,能帮忙分担一点也是好事。
更何况如果长江困几岁,还不准备考研,那时间也比江困充沛……
施楠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她居然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