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闲,你去江困屋子里帮忙看一眼。”
“哦……”
计倾然虽然浑身不情愿,还是勉强答应了,垂着头向屋子里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计倾然回头看了一眼。
他能感受出来许恣不想说,但他想听啊!他忍不住想问!那个姑娘可比这个长宁的土书呆子强上不知道多少,谁不感兴趣啊……
计倾然暴躁地用鞋尖把门踢开了。
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温暖的气息。
有股淡淡的清香,跟着许恣一起杂糅进来的那几丝白桃气息也一直往鼻腔里面钻。
不似印象中女孩子闺房的样子。
这个屋子走的是简约风,白色的窗帘被高高挂起,能看见外面湛蓝的天,飘窗上摆着几本书和习题册,一个小羊装饰玩偶安静地靠着窗户。
往近是有些凌乱的书桌和书架,电脑还在嗡嗡地运作。
计倾然感觉自己像被羽毛枕头打了一下,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了神,弯下腰向床底下翻找。
那里面只有一个铁盒子,还有顶,不知道还能不能带的帽子。
计倾然伸手先把盒子够了出来。
盒子是古铜色的,看上去十分精致,雕花从底盘向上攀岩,最后在盖子上娇艳地绽放,开了一整面。
就算拿到市面上去,也找不到哪个师傅有这般手艺。计倾然不禁多欣赏了一会儿,手机摩挲着盒子上刻花的纹路,吸引的人挪不开眼睛。
不过计倾然忍不住想打开的时候,发现上面栓了一把锁。
便无趣地撇了撇嘴,丢到了一旁。
他又把帽子够了出来。
“……操!”
计倾然瞬间就被那上面肮脏的灰尘积攒恶心到了,扬手甩到了一边。内心骂了句这小长宁人还真是什么恶心攒什么……现在他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干净了。
待起身之后,他皱着眉想找点什么蹭蹭手指。
结果环绕整个屋子,发现屋子虽然凌乱,却什么都是干净的。他下不去手,只好进了厕所。
仅仅是一个帽子的影响之大。
计倾然在反复洗手的时候忍不住心疼一下许恣。
两个人都是从小被惯着长大的少爷,谁也不差点什么。说是锦簇从中、穿金戴玉,一点都不过分。当是许恣说出来自己住的时候计倾然就无法理解。
谁没事放着大别墅不去非挤着小破居民楼啊?
有病??
但许恣真就有点病。
他为了能对付他爹,他别说出来住了,甚至还能跟一个长宁小姑娘一起住,床底下还藏那么恶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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