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前几次在浴室里,他那些肆无忌惮、不知廉耻的作为,她一阵后怕:你别啊,我我自己洗。
陆北炀选择性耳聋。
她发现这男人就是吃软不吃硬,姜念灵机一动,改变战略。
她快速嘬了下男人的下巴,老公~你就让人家自己洗澡澡吧,求求你了~
那声音像是缠绕着蜜糖,甜丝丝的,陆北炀浑身酥麻,那种感觉更强烈了。
再亲一下,我就考虑考虑。
姜念眨巴着纤长的眼睫,按捺住内心的羞耻,够着脖子,又在男人那俊美无俦的脸上吧唧了两口!
陆北炀被吃得死死的,盯着她希冀可怜的眼神,实在不忍,最后陆北炀把她放在床上,又给她拿来拖鞋。
姜念拿起睡衣,步子轻快地跑进浴室,生怕迟了一步陆北炀就会后悔一样。
事实上陆北炀把她松开后就后悔了,男人勾唇,有些意味深长道:需不需要我帮你啊?
谁要你帮我了,你走开!姜念骄矜地喊了声,丝毫没有刚才的温顺可爱。
啧,脾气还挺大。
男人拿着睡衣,迈着大步去了客房的浴室。
再回来时,姜念已经把自己卷成麻花,冲他俏皮地眨眨眼,带着不怀好意的狡黠。
男人一步步走进,男女力量的悬殊摆在那儿,陆北炀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给拆开了。
姜念,我爱你。他收敛起眉眼处的痞坏,眸底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
深邃得仿佛能穿透时光的深处。
姜念抱住他的脖颈,目光温柔缱绻地看着他,我也是,很爱很爱你。
他掐住她白嫩的脚踝,环住腰身,咬着她的耳朵沙哑道:夹/紧/点儿
夜很深了,柔和的月光爬上窗台,在窗帘上留下暧/昧的影子。
陆北炀把她脖颈上的湿发舔/开,姜念脚指头蜷/起,清透嫩白的指尖紧紧抓着床单。
陆北炀嗓子眼儿里含着笑意,温柔地逼着她说:我是谁啊?
陆陆北炀。
不对。
哥、哥哥
姜念喊了两声,忍不住咬着牙,陆北炀的手指伸过来,摸到她的牙齿,紧接着摸到她的舌/头,耐心地描摹她的牙床,避免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再喊两遍。
姜念脑子空白,很听他的话,又喊了几遍。
真乖可是也不对。
直到姜念用染着哭腔的声音喊了声老公,陆北炀才消停了些。
我爱你,姜念。陆北炀紧紧抱着她,眼眶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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