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姜念回过神,眼底不可思议:你刚刚说什么?
陆北炀蹭了蹭鼻尖,神色无比坦然:求包养啊?
还啊?
姜念还是第一次看到陆北炀这么小奶狗的一面。
她忍俊不禁,思忖了下。
挺直了小腰板,啧啧两声,有些小嘚瑟道:也对,现在我也是身价过亿的小富婆了,你可不许随便欺负我。
光是那套四合院就身价过亿了,再加上陆北炀保险箱里的东西,不敢想不敢想。
陆北炀特别乖地点头,哂笑了声:我哪敢欺负你呀?
他话头一转,眼底流露出温和笑意:所以你到底包不包养啊?
姜念佯装思考了下,嗯看心情吧。
你吃饱没?
姜念点点头,嗯。
陆北炀绕到她面前,大掌托起她的小脸,目光缱绻:你吃饱了,我还没吃饱
那绵长磁性的嗓音像带了蛊惑。
陆北炀的另一只手晃了晃高脚杯,仰脖喝了口,滚动的喉结在灯光的映衬下,轮廓分明,显得格外性感。
姜念还没琢磨出他话里的意思,紧接着唇瓣就被人堵住了。
他的齿间带着一股威士忌的味道,酒被他耐心的、缓慢地送进姜念的嘴里。
他的大掌托住姜念的后脑勺,把她按在椅子上深吻。
姜念无力地喘息,拼命抓住他的衣角。
烈酒就像引子,迅速点燃两个人体内的火。
姜念眼神迷离,脸上的酡红分不清是情动还是微醺。
不知不觉,姜念被男人抱着放在主卧的床上,直到胸前微凉,她才勉强回过神,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嗓音沙哑道:去洗个澡。
他亲了下姜念薄薄的眼皮,抱着她走进浴室。
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
姜念说不出话。
半晌后,我我忘了,你别太过分了。
陆北炀坏笑了声:我怎么过分了?
半夜下起了小雨,风雨缠绵,花枝摇曳,娇弱得不堪其扰。
姜念哭着求饶,陆北炀才消停下来,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后,抱着走进卧室。
姜念闭着眼想睡觉,被陆北炀转过身,他嗓音低哑:
想什么呢,那才多久
浴巾被轻而易举挑口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