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征肯定,翟妈手上那件衣服,能买自己身上这种好几件了,可翟妈还是坚持让裴征穿上,“白色沾灰,红色好,过年喜庆,脏了也方便洗。”
裴征只能接受翟妈对好意,等他穿上以后,翟深就笑不出来了,都是帅气的脸,怎么裴征白皙的脸就变得更白了,和他这么一比,自己好像都没那么帅了。
啧,肤色优势,好扎心。
两人再去院门前贴对联时,翟深爬上梯子,左探探,右探探,上挪挪,下挪挪,裴征脸色纠结。
翟深:…
可能误会翟爸了。
“要不,我来吧?”裴征指挥半天以后,问道。
翟深也没意见,一个人指挥不好可能是指挥的问题,两个人都指挥不好,可能就是自己的问题了。
他滑下梯子,裴征下意识伸手去扶他,然而翟深已经落地了,裴征很无奈。
等裴征爬上梯子,找了个位置按上春联,低头询问翟深,“这里?”
翟深背着手抬头看,“行。”
裴征不放心地比划了一下,然后往左扯了扯,“这里?”
翟深又点头,“这里也挺好。”
裴征是真搞不懂了,他又往右挪了一截,“这里呢?”
翟深:“嗯嗯,好,合适。”
裴征:…
迷茫。
翟爸这时候出来,听见了两个回合的对话,刚走到翟深身边就往翟深头上拍了一巴掌,“相看媳妇呢?这也好那也好?”
翟深揉头反驳,“裴征贴哪都挺好啊!”
翟爸听见翟深如此理直气壮,很惆怅。
于是,惆怅和迷茫二人组搭伙贴春联了,翟深则进屋去找别的事儿干。
翟妈在厨房里炸小鱼肉圆,翟深蹭了两口再出来时,院门的对联都贴好了,搭档完美的“父子”俩已经在贴屋子大门上的春联了。
大门当初装修时设计得就挺高,还好裴征个儿够,翟爸拆开对联在分上下联,裴征还没爬上梯子,翟深就把手里从厨房偷出来的炸肉圆送到裴征嘴边。
刚刚怕烫,翟深就用个牙签戳着的,走了这么一段路,凉得差不多了。
裴征看了翟深一眼,翟深瞄了眼还在摸索对联的翟爸,冲裴征挑眉笑道:“快吃。”
裴征便听话地张嘴咬下嘴边的肉圆,外皮酥脆,内里柔软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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