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拖着她,去左边的房间。
他关上门,折磨人似的落了锁。
他没有请她进去坐坐的意思。
堵着她在门板之间。
偏冷色调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你好像有话要对我讲?”
他没插房卡,自然没灯。
唯有插卡荧荧亮着一点光亮。
陈灿看不清也不敢看,他到底用什么表情,在同她讲这样的话。
她没犹豫很久,他放开了她。
周放去插了房卡,开了灯。
“进来坐。”
他说完往屋里走。
语气很随意,听不出情绪。
陈灿慌乱的撩了撩头发,又捂了捂脸,试图给自己降温。
周放走到沙发旁坐下,察觉到了陈灿的眼光逃避的落在他对面的凳子上,他拍了身侧,示意她就坐到这来。
陈灿脑子无法思考,听话的坐过去。
周放坐的离她不是很近,是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
他不想太吓到她。
周放扫了她一眼,顿住,他凑近一点。
如灼的目光烫到她耳垂上,他放轻声音,“你耳朵怎么那么红?”
之前他打游戏的时候就发现了。
那时候离的有些远,他以为是她害羞。
现在离近点仔细看,发现红的有些异常。
陈灿愣愣的摸了一下耳垂。
耳垂有点发烫,碰一下会痛。
除了因为他,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带耳夹带的。
她耳朵很敏感,今天那个耳夹她带了一会就取了,一直红到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
她自然要把原因全部赖到耳夹上。
“带耳夹带的,有点破皮了。”
周放倾身过来,他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耳垂。
陈灿嘶了一声,往后仰了点。
周放声音有些发紧,“这么痛?”
陈灿愣在原地。
耳垂上的触感倏地传入心脏,随着心跳传入五脏六腑。
酥麻感又顺着脊柱传进四肢百骸。
她徒劳的握了握手,发现连握紧的气力都没有。
她咽了咽口水,轻轻的点头。
他训她:“带那个做什么,找罪受?”
她小声的说:“好看嘛。”
陈灿发现她的嗓音变得又甜又软,听上去太像撒娇。
她恨不得掐死自己。
他起身去打前台的电话,让人送药过来。
陈灿有些坐立不安,“那我回去了?”
周放背对着她,不吭声。
过了会,他说:“回去吧,晚安。”
她回了房间。
井枝还没回来,过了会,外面有人敲门。
客房服务,送药的。
陈灿对着镜子一边涂药一边想。
他是什么态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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