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鸿眉头微微蹙起,她总感觉好像是有什么阴谋陷阱在前面等着她,而司徒明玉就是推着她往阴谋陷阱中走的人。
她淡漠地扫了司徒明玉一眼,问,“我这修为,回不回去,有用吗?”
司徒明玉一噎,脸色铁青地下了山。
谢飞鸿凝视司徒明玉的背景,隐隐之中有些心慌与不安。
掌教师伯白术真人昔日为什么要让司徒明玉陪她去祖师洞?又为什么让司徒明玉与她一起来天剑宗。
为什么别人都不会主动蹭上来搭腔说话,司徒明玉在她这里碰壁不止一次,却还孜孜不倦地找上门来?
司徒明玉究竟是什么目的?
亦或者说,白术真人背后在布什么棋局?
谢飞鸿想了半天,觉得这些大修士们是真的无聊,不说好好修行,非要整这些虚头巴脑七弯八绕的东西,想想就觉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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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仙门的弟子临走前,为天剑宗留下了不少的治病之物。等这些真传弟子一走,日日门庭若市的草堂登时就空旷了下来。
谢飞鸿乐得清闲,索性继续在别院中闭关炼化修为。
一眨眼,便是半个月后。
谢飞鸿觉得修行太过枯燥,决定在别院中弄点儿吃的好生犒劳一下自己。
她去天剑宗内的交易殿买了一些灵材回来,刚做好装盘,段无涯到了。
段无涯壕气万千地把那数百个储物袋都放到谢飞鸿面前,说,“飞鸿,这是之前承诺给你的妖魔遗骸,足够你用一阵子了吧。”
谢飞鸿看着那满满当当挤在一起的储物袋,挥手间把储物袋都收起,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桌,还从储物袋中拿了两坛‘独酌’,摆在桌上。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无涯你来的刚刚好。我刚好做了一些菜,你同我一起来吃。”
段无涯看着那‘独酌’酒,眼角一阵抽搐。
“飞鸿,要不换个酒?我同你不一样,我修行的并非是断情绝爱之法,饮这酒实在太过痛苦了些。你若是没有合适的酒,那就尝尝我天剑宗的名酒刀剑流?”
谢飞鸿一愣,转而想到自己那作孽的任务就是段无涯帮忙凑数完成的,自己引人动心,又给人喝‘独酌’酒,怎么着都有一些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既视感。
她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坛‘酒神吟’来,递给段无涯,“那你就饮‘酒神吟’,我来饮‘独酌’。”
段无涯试探着问道:“飞鸿你为何会喜欢‘独酌’这种酒?”
“因为我得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动心,不能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