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声尖利的喊叫声传来,是陈家主母。
她伸手指着江肆,面上满是惶恐,“江……你……”
想来她也还记得江肆和她的生母,毕竟他们两个可以说是陈员外一生的污点,在那几年一直都是她的噩梦,生怕陈家身败名裂。
陈员外也很震惊,他没想到还可以再见到江肆,他甚至以为他早就死了。
白幼梨蹙着眉头,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可好在江肆并没有非常在意,他面上都没什么表情。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江肆的面上,其实江肆长得和陈员外一点都不像,在外形上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关系。
毕竟江肆是天生魔骨,无论怎么样都是魔族,他只不过是借了个出生而已。
其实在场的人中没几个清楚事情为何会演变成这个样子,而心知肚明的人也不会把那些丑事主动说出来。
现在这个场面不过是个闹剧,过了便过了。
是以,白幼梨便扯了扯江肆的袖口,道:“师兄,我们走吧。”
“好。”
江肆话音刚落,白幼梨便直接拉着江肆的手掌离开了,只留下陈家主母在原地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剩下尖叫。
见江肆自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变化,白幼梨便也知道江肆不甚在意,也不再去提,直接转移话题道:“师兄,我给你抚琴吧。”
这几天,她的灵力恢复速度越来越快了,想来重新拨动栖凰也不是难事。
日子平稳,岁月安宁,又过了半个月。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回归了平静,白幼梨感觉自己的金丹和灵力已经完全恢复了。不仅如此,筋骨和灵脉比以前还强韧了不少。
她拂动琴弦,从指尖流泻而出的灵力在她周围围聚萦绕,渐渐地形成了一个圆形的防护罩把她围在了中间。
“铮——”白幼梨的手腕下压,手指摁在了最中间的琴弦上,最后一声琴声戛然而止。
周围的灵力在一瞬间流转起来,最后全部顺着白幼梨的灵脉涌入,回到了她的丹田中,渐渐充盈。
她收回手,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自己的手腕处。
虽说灵力是恢复了,可不知为何……
她身形清减了许多,就连手镯都快戴不住了。
思及此,她抬手摸住了自己手腕上的梨花白玉镯,没费多少力气便把玉镯从腕间取了出来。她轻叹一声,又把镯子戴了回去。
--